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甚是聒噪,眼睛艰难的睁开,不是因为刺眼的阳光,而是因为眼睛被夜晚分泌出的物质粘住了,正要抬手揉,突然想起医生说揉眼睛会瞎,我还年轻,从大学毕业,步入社会的第一天起就踏进了囚笼,还没看过纷繁的世界,不能瞎,于是抬起的手尴尬的放在胸前挠了挠,翻了个身,带着分泌物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从窗帘裂缝里挤进来的阳光。还有些挤不进来的撞在窗帘上变成了一滩红色。那些挤进来的,如针状的刑具般戳在我搭在椅子上的毛衣里,不知道毛衣犯了什么错,要接受如此酷刑,若非要追究个原因,那可能是因为昨晚我的偷懒吧!不知道毛衣觉不觉得自己正在接受酷刑,可能不呢?可能毛衣觉的呆在这里接受酷刑也总比在黑暗的衣柜里囚禁强。嘿,这还是件有风骨的毛衣!看着这件被阳光穿透的毛衣肆意的躺在那里,一股莫名的忧伤袭卷而来,不愿意再看这铁骨铮铮的毛衣,便又翻了个身平躺着,眼睛还是模糊,忧伤还在继续,胸口很闷,一阵阵的刺痛,最近这莫名的郁结总是堵在胸口,不知从何时起,那一腔可以融化万物的热血正在一点点冷却,曾经那每天都会有无数鱼儿欢腾的脑海现已被厚厚的冰层封闭,唯独在夕阳映照天际,蓝天拥着白云时才会看到点翻动的迹象。每天早上迎着朝阳进入单位,跨进体制,一天的光景就在铁笼中度过,心之所向春天的花香、夏天的清泉、秋天的落叶、冬天的旷野均与我擦肩。
一件毛衣引发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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