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远方,任岁月忽忙,
逝去的春光,我将少年写入了诗行。
读书郎,伴着“秩秩斯干,……”
倚扶棂窗,听细雨低唱:
一曲“离人殇……”
昨夜华枝满,今人瘦珠黄。
行走蒹葭,泪染衣裳;
捻一印朱砂,芦花(雪白)黯然。
在那青葱之龄,我们走散。阅尽千帆,人生无常,何止感叹。
“人生失意无南北,咫尺长门闭阿娇”
脱下华服的少年,只是年少不服输。茫然失措地走入社会,在人头蹿动之中,他们呆如木鸡,无所事事。
生活磨平了梭角,逼进了窄巷,让我一足难立。走入甬道,一度陷入,只有向前。
我没有想好,能象流水一样飘到哪里去?我又能象浮云那样自由飘沉?我没有梦想与目标。感情才是方向的指南,冲动也是我掀起的飓风。我还能何去何从?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我无从踌躇,没有理由。还有一条路可走,像前人一样“闯关东”。
来到了沈阳,这一别都快三十年了。大东北同老家一样地哺育了我,给我衣食住行,让我取妻育子。
纵横捭阖,得意于一时。我视他乡作故乡,前程不呈现茫然。
好客的东北人,让我融入了其中。也不知有多多少少老乡成为大城市新生代。这也验证了一句话:“过了山海关,有酒一起干”的沈阳人。
再回首之时,我已是不惑之年,行遍了东三省,我没碰见你以至每一位,这里包括我的发小,我的同学,还有我的师长……
就算遇见或在眼前,怎能让我去辨别,几时记许……
幼学时,看天书,数秒数;跳房子,捉迷藏,戏水莲池旁。骑木马,山河历遍,看人间繁华;去求知,别爷娘。找来事事却茫茫……
儿时的你,怎让去找见。而今又在何方,其路远兮!
朋友圈里不见面,句句在恩念。刷新微信走一遍,乍然相逢却惊喜。“凄凄去亲爱,泛泛入雾烟”。何曾相见去别离,归来何为却依依?
离别不是为能更好地相聚?我们学会各自相处的距离。我们还能够朝夕共生?我们还如当初的至死坦诚?会不会格格不入?天地交汇?
就算相见,呵呵一笑,却又多了一张熟悉且陌生的面孔。
这又为何不好?却要去为他添置防火墙,“防火、防盗、防闺蜜”。
避我,唯恐不远;防我,唯恐不严。何曾相见,凄凄雾烟……
我能看见你寒光逼人,息息生风;我也能见到你那“狮儿难以争峰,何敢下江东?”。
但愿百战归来仍少年,那份友情胜从前。
暮色的残阳在长河上拖着长长的尾巴,它好比艺术家对大自然临摹涂鸦,一遍芦苇荡起了金光。这不就是剩下的余生吗?我们仍旧阳光雨露。
只争朝夕,不负韵华。前面的路仍旧很远,我们还有地方要去,有人要见,有梦想去实现。
该文送给人生中的“初见”,愿心照不宣。
原创,作者廖永高。图片来自百度,抄袭可耻,翻录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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