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两个孩子,而哥哥是先天性精神病,父亲呢!四十岁才有的我,在我的记忆里,就算哥哥这样的病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惜我们姊妹两,从来都是对我们非常的疼爱。
我九岁上学,十四岁小学毕业,在后来上班,做玩具,打玩具,换厂做鞭炮,在之后就是严重的抑郁症,从那以后我就过着和社会脱节的生活,在家哭呀!闹呀!最多的时间还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那时候住的土墙房间里哭,哭累了也睡着了,睡醒了看看熟悉的屋子,那么多年的痛苦记忆终于造就了当时的自己。
家里四个人六亩地,做的最多的永远是可怜的父亲,他从来都是不嫌累的为这个家操劳 ,家里所有的重活从来都是他,忙时忙庄家,闲时还要为我操劳,父亲认不得字,名字都不会写,那时候的农村还奉行重重的迷信思想,只要是父亲看到的,听到的,远的,近的烧香看病的他都把他她们请回来为我治病,不知花了多少钱。我对这些所有的我能抗拒的了吗?我除了在万丈深渊里挣扎,我已经不能怎么样了,
说真的当时我也不知道我得了什么病,我从小长那么大没有看见过任何人得过这样的病,我更不知道去哪里看,所以心里除了绝望就是每天深深的无奈,其次就是走不出大门,那时候自由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谁也不会明白,
现在回忆起来我还影像非常深刻,我不敢见任何人,就算家里人也没有用。只要是人我就会紧张,哪怕刚出生的小孩,只要有人的地方自己事也做不好,路也走不起来,总有一种寸步难行生不如死的感觉,还有幻听。生命发展到如此地步,实在是没有存在感意义了,我真的是病入膏肓,连挣扎的力气我都没有了,我就那样不生不死的生存着。
我那时候跪在父亲的面前,苦苦地哀求过父亲,我说父亲求求你给我一次死的机会,可以吗?我不想这样半死不活的没有尊严窝囊透顶的活着,你知道我活的有多痛苦有多煎熬吗?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水深火热之中,感觉在刀尖上生活。父亲答应我,给我去买,回来把两支药水给我打开喝下去,我睡了。醒来之后我质问父亲,他语重心长的告诉我是葡萄糖,后来在房间里我还求过父亲一次,父亲可能是真的对我绝望了,还是……!他突然间有个举动,把床上的被子放到地上,父亲说要死咱父女俩一起死,其实他也活的很是沧桑感,而且是这样辛苦,在我看来实在也是太可怜了,儿子先天性精神病,还有一个这样的让他头疼的我,还有一个老妈妈姊妹六七个,然后姊妹六七个生的儿子,闺女,还有大爷爷家生了六个孩子,人情行里都是父亲,父亲太辛苦了,他的生活里图什么呀!现在还有这样的我让他操碎了心。!我今天先到这吧!下次在接着说,发现自己头晕,想吐,难受的很……抱歉我写了还没有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