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叶子飘在你的掌心,
这片叶子便是如来。
什么叫如来?
如(飄)来(的叶子),
便是如来。
扇子可以用来扇凉,
也可以撕来听声音。
如果你觉得撕了可惜了,你便是被扇子的这个虚名套住了。
一物一如来,本没有固定的名号。
扇子只有用来扇凉的时候才叫扇子,你用来烧火便成了柴禾,你用来打孩子便成了戒尺。
反之亦然。
妙玉论茶,从梅花上蠲的露便是兵。
湘云水涸湘江,水便是兵。
刘姥姥讲笑话,茶饭便是兵。
薛蟠经商,货物便是兵。
夏金桂家种树,树便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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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雯撕扇子,扇子便成了乐器。
反之亦然。
你做一道数学题做不出,憋屈得紧,便用练习册拿来扇凉,练习册便成了扇子。
老农到荷塘边躲一下荫,顺手摘了一瓣荷叶扇凉,荷叶便成了扇子。
刘姥姥没憋住放了一个气,林妹妹却也没矜持住,用手帕揺了摇,林妹妹的手帕便成了扇子。
#楼主变态。楼主学宝玉杜撰了一个,便过瘾得很。哈,#
要不你们也来读读吴夏金桂家的桂花?
香菱道:“你哥哥娶嫂子的事,所以要紧。”宝玉道:“正是说的到底是那一家的?只听见吵嚷了这半年,今儿又说张家的好,明儿又要李家的,后儿又议论王家的。这些人家的女儿他也不知道造了什么罪了,叫人家好端端的议论。”香菱道:“这如今定了,可以不用搬扯别家了。”
这里先交待一下,
这些人家的女儿
便是
先于吴夏金桂
投靠后金却没得到重用的
汉人。
宝玉笑问道:“如何又称为‘桂花夏家’?”香菱道:“本姓夏,非常的富贵。其馀田地不用说,单有几十顷地独种桂花。凡这长安城里城外桂花局俱是他家的,连宫里一应陈设盆景亦是他家贡奉,因此才有这个混号。如今太爷也没了,只有老『奶』『奶』带着一个亲生的姑娘过活,也并没有哥儿兄弟,可惜他竟一门尽绝了。”
桂花便是兵,
大家读起来便很容易上口。
这里着重提一下的,
也并没有哥儿兄弟,
也就是说崇祯除了吴夏金桂,
并没有别的兵可用,
万一要救火灾,水灾什么的,还要等那边的命令。
原来这夏家小姐,今年方十七岁,生得亦颇有姿『色』,亦颇识得几个字。若论心中的邱壑经纬,颇步熙凤之后尘。只吃亏了一件:从小时父亲去世的早,又无同胞弟兄,寡母独守此女,娇养溺爱,不啻珍宝,凡女儿一举一动,彼母皆百依百随;因此,未免娇养太过,竟酿成个盗跖的『性』气,爱自己尊若菩萨,待他人秽如粪土,外具花柳之姿,内秉风雷之『性』。在家中时常就和丫鬟们使『性』弄气,轻骂重打的。今日出了阁,自为要作当家的『奶』『奶』,比不得做女儿时腼腆温柔,须要拿出些威风来,才钤压得住人;况且见薛蟠气质刚硬,举止骄奢,若不趁热灶一气炮制熟烂,将来必不能自竖旗帜矣;又见有香菱这等一个才貌俱全的爱妾在室,越发添了“宋灭南唐”之意,“卧榻之侧岂容人酣睡”之心。因他家多桂花,他小名就唤作金桂。他在家时,不许人口中带出“金桂”二字来。凡有不留心误道一字者,他便定要苦打重罚才罢。他因想“桂花”二字是禁止不住的,须得另换一名。因想桂花曾有广寒嫦娥之说,便将桂花改为“嫦娥花”,又寓自己身分如此。薛蟠本是个怜新弃旧的人,且是有酒胆无饭力的,如今得了这样一个妻子,正在新鲜兴头上,凡事未免尽让他些。那夏金桂见了这般形景,便也试着,一步紧似一步。一月之中二人气概还都相平;至两月之后,便觉薛蟠的气概渐次低矮了下去。一日,薛蟠酒后,不知要行何事,先与金桂商议,金桂执意不从。薛蟠忍不住,便发了几句话,赌气自行了。这金桂便气的哭如醉人一般,茶汤不进,装起病来。请医疗治,医生又说:“气血相逆,当进宽胸顺气之剂。”薛姨妈恨的骂了薛蟠一顿,说:“如今娶了亲,眼前抱儿子了,还是这样胡闹。人家凤凰蛋似的,好容易养了一个女儿,比花朵儿还轻巧;原看的你是个人物,才给你作老婆。你不说收了心,安分守己,一心一计,和和气气的过日子;还是这样胡闹,(左口右床)嗓了黄汤折磨人家。这会子花钱吃『药』白遭心。”一席话说的薛蟠后悔不迭,反来安慰金桂。金桂见婆婆如此说丈夫,越发得了意,更装出些张致来,总不理薛蟠。薛蟠没了主意,惟自怨而已。好容易十天半月之后才渐渐的哄转过金桂的心来。自此更加一倍小心,不免气概又矮了半截下来。那金桂见丈夫旗纛渐倒,婆婆良善,也就渐渐的持戈试马起来。先时不过挟制薛蟠,后来倚娇作媚,将及薛姨妈,又将至薛宝钗。宝钗久察其不轨之心,每随机应变,暗以言语弹压其志。金桂知其不可犯,每欲寻隙,又无隙可乘,只得曲意俯就。
这里的宝钗是有孝庄垂帘的顺治。别的很容易读懂。
那时金桂又吵闹了数次,气的薛姨妈母女惟有暗中垂泪怨命而已。薛蟠虽曾仗着酒胆挺撞过两三次,持棍欲打,那金桂便递与他身子随意打;这里持刀欲杀时,便伸与他脖项。薛蟠也实不能下手,只得『乱』闹了一阵罢了。如此习惯成自然,反使金桂越发长了威风,薛蟠越发软了气骨。虽是香菱犹在,却亦如不在的一般,纵不能十分畅快,也就不觉的碍眼了,且姑置之不究。如今又渐次寻趁上宝蟾。宝蟾却不比香菱的情『性』,最是个烈火干柴,既和薛蟠情投意合,便把金桂忘在脑后。近见金桂又作践他,他便不肯低服容让半点。先是一冲一撞的拌嘴角口,后来金桂气急,甚至于骂,再至于打。他虽不敢还言还手,便大撒泼『性』,拾头打滚,寻死觅活,昼则刀剪,夜则绳索,无所不闹。薛蟠此时,一身难以两顾,惟徘徊观望于二者之间,十分闹的无法,便出门躲在外厢。金桂不发作『性』气,有时欢喜,便纠聚人来斗牌掷骰行乐。又生平最喜啃骨头,每日务要杀鸡鸭,将肉赏人吃,只单以油炸焦骨头下酒。吃的不耐烦,或动了气,便肆行海骂,说:“有别的忘八粉头乐的,我为什么不乐!”薛家母女总不去理他。薛蟠此时,亦无别法,惟日夜悔恨不该娶这绞家星罢了,都是一时没了主意。于是宁荣二宅之人,上上下下,无有不知,无有不叹者。#分段符#
此时宝玉已过了百日,出门行走。
这里的宝蟾便是
少年
康熙。
真是个厉害角色,要不只能说一物降一物了。
宝蟾如何降了吴夏金桂,
前八十回没有交待。
明清际的重大事情也就这件事情没有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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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分段符,
也许是整本书的休止符。
因为下一段的情节时间点比上一段的情节时间点足足提前了大约二十年。
这里的两个章回,
相信大家能很轻松的读懂。
木夫惊叹的是,
作者如果不是文曲星下凡,
他怎么想得出把不同时空的几个关键人物
整在小说中的一个屋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