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最近很不对劲,总是发呆!”
“你跟我哥哥很熟吗?”
“还好,有时在pub会碰上。”
“你后天就可以出院了。”哥哥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咦?他那是什么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哥哥:深眉紧锁,眼神迷离,活像是对着空气发呆。
“松儿,我得走了,岩枫麻烦你多照顾她!”哥哥转过身,留给我们一个孤寂的背影。
“哥,你有什么事吗?”我已经好久没跟哥哥这样说话了。
哥哥没有作答,只是露出一个很惨淡的微笑走出了病房。
突然,一股莫名的悲伤填满了我的心。哥哥,我从小到大的玩伴也是我的保护神。小时候,没人敢欺负我就是因为我有个强悍的哥哥;初中时有个欺负我的男生被哥哥撞见,被打到三根肋骨骨折,哥哥因此还被记过;上高中后的他总是摆出一幅家长的样子,经常说着不中听但句句透着关心的话;还每天都会准时打电话看我到家了没有……哥哥为我做了多少啊?但我又为他做了什么?还嫌他管头管脚,口气不好,唔,我真是个差劲的妹妹!
“任光希,你认识吗?”岩枫突兀的问了一句。
“光希姐?”
“你哥哥喝高时会叫着这个名字。”颇为玩味的回答。
仔细想想,有一阵子没见到光希姐了。(她是承垣女高,也就是我以前那个学校的。)
“据说她失踪了。”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什么时候的事啊?”我瞪大眼睛问。
“三个月前。”
“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所以就说你是白痴!”这家伙真是无孔不入的贬我。
“是校方封锁的消息。”他挤牙膏啊,一次说全了不行吗?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想到一个关键问题。
“你哥哥说他们三个月没见面了。”
嚯,他们还真熟啊,连我都不告诉,却告诉岩枫,我在心里吃起醋来。
“他们在交往啊?”我又想到一个关键问题。
“你这个白痴!这你都看不出来吗?”岩枫忍无可忍的向我丢来一个枕头。
“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我摸着被枕头砸痛的脑袋,不平的抱怨着。
“咣!”岩枫从另一张病床上掉了下来,哈哈,真是恶有恶报!(岩枫:我还不是被你的迟钝吓着了。)
“哈哈——”我不失机会的讽刺性大笑,真爽!
“病房里不许大声喧哗!”大婶级护士粉墨登场。
我吐吐舌头。
“我下午要去上课,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这家伙,像是爱学习的人吗?
“没问题!”我响亮地回答,巴不得他快点离开,以免我刀口又裂开。
“我走了!”这家伙风一样的消失在病房中。
“唉——”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突然感觉有点寂寞。
反正是阳光这么充足的午后,我不如睡个午觉。那家伙真是去上课吗?说不定是个借口,算了,我干吗那么在意他呢?平时心思单纯的我,为什么这时会有这种不相信人的设想呢?
……
“真是一张精致的面孔啊!”
我猛地睁开眼,那是谁?
“你好,我叫冷天霁,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手臂上有着一条龙的刺青(他穿的是无袖的衣服)的男生自我介绍。
“你还好吧!”满温和的口气。
我点点头,略显冷淡。
“你不知道我吗?”
“那你知道我吗?”我反问。
“知道。”
“那就对不起了,我还是不知道你。”
“有意思,你很有个性!”
我不作声。
“你不欢迎我啊?”冷天霁将胳膊支在床头柜上。
“她当然不欢迎你!”一道冷喝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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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