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几日,气温不高,有风,蓝天白云,难得舒适的天气。按气候算,处暑已过,是入秋了。今年的夏天就这样没有任何痕迹的溜走了——而它本该是色彩斑斓,许多欢颜的。
6月,某人离开了,又出国走了。离她上次回国不过半年光景,于我却似乎多年经历。我再遇她时,想起很多十年前旧事,想起从前的忧郁与快乐,梦想和从容。我重新认识了一位十年前就知道的“故友”,再多的话也不足以表达我的欣喜。是的,我这半年多来,真的很觉得快乐——在你再次离开后,这种快乐尤为深刻。
你离开的两个月,这座城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我们没什么话好讲。现在9月来了,过几日陈粒要来,10月是程璧,11月赵雷也要来了。我因程璧再识你,听你蹩脚的唱过《历历万乡》。为你录过周云蓬,录过小娟与山谷里的居民,路过好妹妹许巍。而本来,这是不需要的——我从来是有两张票,你却总是“巧妙”的错过。我早该知道这种错过有些“天注定”,却仍是一票两份——我不知另一个该给谁,只好说随缘了。
我上一次出门做长一点的旅行,是五一。与老甘去了恩施,却很有默契的放弃了所有热门景点,去了偏远的小村——野夫《1980年代的爱情》拍摄地,两个单身汉不知为何那样欢喜的去那鬼地方沉思。过程很好,结局多少仍留遗憾。
我有半年时光,却未能与你共赴一处同游。你去了西塘,去桂林,去合肥,去黄山,一个人,两个人,没有我。你答应我若我的百合开花了,你陪我去成都。我的百合今天终于彻底死去,我会去成都,而你也不必陪我了——我没有幸运赢得这样的机会。
你如今又在国外了。微信上能读到你不时发来的状态,好在一切平和安好。愿你不是报喜不报忧。我们不再聊天,偶然说一两句,也是无关紧要的。某日与冯君说起你,她亦说,不联系了未必不好,不联系了,那说明你过得好,你好就行。那真是你的顶好的朋友啊,虽说你们不免闹些情绪,但有这样的好友待你,是挺幸运的。
九月了,我想,重新出去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