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说话都是轻轻柔柔的,喜欢带着笑,带些调侃,自信而骄傲,去面对世界最大的恶意,不会迎合,保持自己的棱角,不被任何事同化。
你现在讲话很慢,声音压得低低的,依旧很固执,可又善于迂回,有时讲得很轻松,却可以在你身上看到你向这世界曲服的时刻。
你以前害羞的时候,喜欢悄悄的用拇指摩挲眉目,可能你自己都不曾发觉,偶尔会别过脸低头一笑恰好就看到你红通通的耳朵。
你以前特别开心的时候会仰头大笑,轻易的就显露了嘴角的猫弧和白白的牙,还有咕噜咕噜喝水的时候会滚动的喉结。
你以前特别固执,穿衣服从来都是规规整整,认认真真的扣到第一颗或者第二颗扣子,就算是大夏天也依旧如此,看起来如水中花与天上月月,不可拥有。
可你现在,所有的情绪隐藏在客套而礼貌的称谓里,只是抿嘴一笑置之,慢慢的筑起城墙,给人无形的疏远,像是在玻璃橱窗里的刺猬。
被时间轻易改变的轮廓,无伤大雅,世人都会缓慢的凋零。
那些略微有些悲观的底色,不必在意,无人可以常欢喜。
现在的你,更是一把温柔的利刃。
褪去以前的青涩与稚嫩,脱掉那些温柔与浮华,安安静静的,坦坦荡荡的坐在那里,自成一派,权谋心术谈不上,但最初的懵懂与迷茫早已了无踪迹。
对不起呀,我忘记了就算是娃娃机里的娃娃们也会有更新换代的时候,我忘记了就算一条传说有九条命的猫被刀刃触碰也还是会流血,我忘记了盆栽里的仙人掌看起来无所变化也有一颗努力向上的心。
你看,世界总是在悄悄变化的,毫无关联的事物也有共同的特性,深海的鲸,天上的云,总是变换不定,想你的时侯,你也是。
你是什么?
生命之光,欲念之火,对我而言,太过沉重。
衣食饭菜,肌肤之亲,对你而言,太过庸俗。
在诸多不可对你定性定量的条件里,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是我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你是凉凉的,不热络,不亲昵,温温柔柔的,像梦里的蒲公英。
可你如今眉眼带笑,辗转周旋,不想用趋于事故这样的词形容你,不屑用圆滑这样的字眼来描述你,可你确有其事。
哇,好好看啊。
嗯,挺好看的。
你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些细节的差异,在你看来与日月日日悬空无异。你永远也不会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文字,实际上,想说,不喜欢你了,可惜不争气眼泪就落下来,你看,眼睛永远不会说谎,比不得你眼里有星星,我只有你。
喜欢你1544天,也只不过一瞬间对你厌倦,希望这一刻,不要持续,也永远不要来。
你看,故事讲的好的人,永远知道在哪里结尾,链接重组,留给观众最好的。也许那一个人,只存在于我臆想,虚构完美的形象,当做求而不得的补偿。
堪堪比得一折一厢情愿的戏本,你早早下场,我一人唱罢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