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38】嫌疑人X的献身:他呕出了自己的灵魂

X1:偏执的数学天才

石泓(石神)是个偏执的数学天才,偏执到这个世界里他只沉浸在于数学的世界里,甚至一度迷失在是数学的世界里,以至于要自杀的。

X2:完美的物理天才

唐川(汤川),他是一个物理天才,他是幸运的,他没有石泓那偏激固执的精神,他也有着自己好警官朋友。他除了表示自己不会拍马屁,不能得到晋升之外,他都是完美的。

X3:悲剧又幸运的陈蒨

陈蒨曾经是歌舞会的陪酒女,她有着两次失败的婚姻,她独自带着女儿四处躲避勒索她钱财的前夫,她前夫不务正业,好赌嗜酒,经常动手打她,有着严重的家庭暴力。

当他再次找到陈蒨勒索钱财时,看到了继女已经长大成人,到了可以去卖的时候,这点触到了陈蒨的痛点,于是在疯狂的争执中,她们母女两把前夫给杀死了,陈蒨想着报警,只是,如果报警了,她女儿就是同犯了,她不能让女儿和她一起进监狱,这样会给她以后的人生造成难以抹去的污点,

于是这时石泓出现了,他知道她母女两杀了人,他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如果她考虑好不报警,他可以帮忙处理尸体。

X4:纯粹的爱意

石泓一直是孤独的,他一直如此,在现实生活中,他除了在数学领域有所建树外,其他的东西根本适应不了。

但他终于也是有一天迷失了在数学的领域里,他发现在数学的领域里,有一座高山他无法攀登过去,这种感受令他萌生了轻生的念头。

于是他准备自杀,在他上吊的那一瞬间,他家的门铃敲响了,那是改变命运的门铃声。石泓打开了大门,在灿烂的阳光下,他看到了他母子两,他瞬间觉得,那是他除了数学之外,见过的最美的艺术,对,她母女站在门口的时候就是仿佛最美的艺术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两个女子,是一对母女。 母亲自我介绍说她们刚搬来隔壁,女儿在一旁鞠躬。看到两人时,石泓的身体仿佛猛然被某种东西贯穿。

怎么会有眼睛如此美丽的母女?在那之前,他从未被任何东西的美丽吸引、感动过,也不了解艺术的意义。然而这一瞬间,他全都懂了,他发觉这和求解数学的美感在本质上乃是殊途同归。

石泓早已忘记她们是怎么打招呼的,但两人凝视他的明眸如何流转,至今仍清晰烙印在记忆深处。 邂逅花冈母女后,石泓的生活从此改变了。自杀的念头烟消云散,他重获生命的喜悦,单是想象母女俩的生活就令人开心。在世界这个坐标上,竟有靖子和美里这两个点,那是罕见的奇迹。

星期天最幸福,只要打开窗子,就能听到她们说话。虽然听不清楚内容,但随风传来的隐约话语,对石泓来说也是至高仙乐。 他压根儿没有要和她们发生关联的欲望,她们不是他该碰触的对象。

对于崇高的东西,能沾到边就已足够幸福,数学也是如此。妄想博得名声,只会有损尊严。 帮助母女俩,对石泓来说乃是理所当然。没有她们,就没有现在的他。他不是顶罪,而是报恩。想必她们毫无所觉。这样最好。有时候,一个人只要好好活着,就足以拯救某人。"

石泓对陈蒨的爱意是最纯粹的,同时也是最复杂的,当他把陈蒨上升到和他数学同一的高度时,悲剧就会发生,因为陈蒨只是个普通的凡人。

X5:无用的齿轮

孤僻的石泓每天都是在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教师-研究数学,做教师他只是需要赚取维持自己生活的需要,而研究数学是支持他生活下去的精神所在。

石泓每天往返于一样的城市道路,对于一切都司空见惯,甚至生出了对周围的人的不屑,特别是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流浪汉,也就是那些游民,他们每天都是过着重复无聊的生活。

石泓对他们做出的评价是,齿轮,每天固定的生活的,每天的日子过的像时钟一样准确,但又不能做出什么成就的人的,或许世界不需要这种人的存在,不需要这种人的存在,这是石泓下的定义。

于是,在石泓要帮陈蒨处理富坚尸体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了那样的办法,对于杀害了富坚的母子俩最需要制作的是不在场证明,他想到了那些游民,因为少了一个游民也没人发现的,或许石泓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机会实施。

X6:设计别人解不开的问题和解开那个问题,何者更难

对于石泓处理富坚的尸体毫不知情的陈蒨看来,这或许就是一件普通的家庭暴力杀人事件,她认为自己有罪,但自己和女儿都没有错,法律无法惩罚富坚对自己和女儿造成的伤害,所以在杀了他之后,他没有过多的罪恶感,他如常的生活着,甚至接受了别人的追求。

如果没有唐川的出现,这一切都是按照石泓的计划发展下去,警察找不到线索就会转移视线。

但唐川出现了,他基于在石泓的了解便知道了石泓有可能参于了这起杀人的案件,电影里描写的是,他们两个在沐浴室洗澡之后,石泓说了真羡慕你还这么年轻的话(小说是在前往陈蒨所在的地方时,石泓对着镜子整理了自己的衣冠)就因为这样的小动作,基于唐川对石泓的了解,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就出现了他针对石泓的思考,推理,以及调查,最后还是基于石泓的思考模式,推理出了石泓那瞒天过海的手法(这是一道几何问题,但其实是一道函数问题),石泓是悲剧的,除了数学之外,他没有朋友,也一辈子没对其他事物露出过爱意,直到陈蒨母女俩的出现,石泓把她们当作了数学世界里的两个点,所以在她们有难的时候,他出现了,不管她们做的是什么,不管她们做的事情是对或是错,是否需要承担法律责任,他都不会去管,他想到的只是用他天才的智商帮她们摆脱这凡人的麻烦事。

而在石泓认为自己做出了完美的布置之后,他十多年不见的朋友出现了-唐川。

X7:恩过于重大,让人无法接受

唐川的出现是偶然的,但是破解石泓的谜题是必然的,作为两个同时代的天才,唐川对于石泓太熟悉了,熟悉到石泓只要改变一个小动作(多说一句多余的话,他都能感受 出来),于是,他便怀疑上了老朋友,参于了河提杀人事件,但他同时也是知道,如果是石泓的直接参于,不会用这么麻烦简单的手法,所以在他想着查清谜团之前,他希望石泓能抓住他给 的机会

“那时你说过,这些游民的日子过得像时钟一样准确。还记得吗?” “记得。人一旦摆脱了时钟反而会那样——这是你说的。” 

唐川满意地点点头。 “你我都不可能摆脱时钟的束缚,彼此都已沦为社会这个时钟的齿轮。一旦少了齿轮,时钟就会出乱子纵然自己渴望率性而为,周遭也不容许。我们虽然得到了安定,但失去自由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在游民当中,应该有不少人并不想回到原来的生活。”

 “扯这些闲话,两三分钟可是一下子就过去了,”石泓看看表,“你看,已经过了一分钟了。”

 “这个世上没有无用的齿轮,只有齿轮自身才能决定自己的用途,这就是我想说的。”汤川定定凝视着石泓,“你打算辞去工作吗?”

 石泓惊愕地瞪大双眼:“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隐约有这种感觉。你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职责就是扮演数学老师这个齿轮吧。”汤川从长椅上起身,“走吧。”

唐川是最熟悉石泓的,但又是最不理解石泓的,他不知道石泓能为陈蒨牺牲到什么地步。他也没想到石泓采取了最极端的办法,也是他计划的最后一步。他自首了。并且告诉警察是自己杀了富坚,还把自己贬低为变态狂,跟踪狂,他为了保护陈蒨已经牺牲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名誉,包括生命。这是唐川无法理解的。

正如警官无法理解他和石泓这些所谓的天才的思考方式。

“这倒不至于。不过他思考对策时将他们考虑在内,这点不可否认。我之前和你说过,只要符合逻辑,再冷酷的事他也做得出来。” “杀人符合逻辑?” “他想要的,是他杀尸体这片拼图。要完成整幅拼图,就不能少那一片。” 草薙终究还是无法明白。连像在讲课似的淡淡叙述此事的唐川,草薙都觉得有些不正常。

石泓算计了一切,他也为了这一算计付出了毕生的代价,他所求的只是陈蒨母女两的平安无事,只是他对于陈蒨付出的恩惠太巨大了,大到陈蒨无法承受的地步。

他为了掩饰陈蒨的罪行,杀了一个与此事件毫无关联的无辜着,陈蒨也是突然明白了石泓对她的爱之深,只是,她只是个普通的人,她无法承受的住这恩惠。

草薙看着石泓。石泓脸色灰败如土,一双眼睛紧盯着靖子,充满血丝。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他低叹。

 靖子如遭冻结的面容眨眼间几近崩溃,两眼清泪长流。她走到石泓面前,突然伏身跪倒。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您为了我们……为我这种女人……”她的背部激烈晃动。

 “你胡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愚蠢……你胡说……”石泓口中发出呓语般的呢喃。 “不能只有我们得到幸福……不!我该赎罪,我要接受惩罚,我要和石泓先生一起接受惩罚。我能做的只有这个,我能为您做的只有这个。对不起!对不起!”她两手撑地,头抵地板。

 石泓一边摇头一边后退,脸上痛苦地扭曲着。 他猛然一个转身,双手抱头。 “啊——”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咆哮里夹杂了绝望与混乱的哀号。那咆哮,听者无不为之动容。 

警察跑来,要制止他。 “别碰他!”汤川挡在他们面前,“至少,让他哭个够……” 汤川从石泓身后将手放在他双肩上。 石泓继续嘶吼,草薙觉得他仿佛正呕出灵魂。

当石泓看到陈蒨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一切都毫无意义了,他也知道,直到最后陈蒨也是无法接受他的爱意,他痛苦万分,大声嘶吼,呕出了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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