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在北京的房子真的很敞亮,落地的阳台迎合早上柔暖的光,好像昏昏沉沉的睡一觉,我强打着精神不显得太过于劳累,能看出他把租来的这间房收拾的蛮错落的,客厅和的陈涉简单而又不随性,在我来之前他已经想好了安排的事宜,三姨对磊一定再三嘱咐过。阳台他养了半米的多肉,他看我看的出神,便告诉我其实只要有一个小半儿,精心培养,就能长成一朵多肉,你看这一边边我都是这样养起来的,霎时想起小玉姐,原来多肉可以一瓣生长,怪不得她要给我一瓣,可是我如此的贪婪,抢了她的多肉宝,还引以为傲。
很久违的看到他像极了10年前那个磊,我们的谈话依然是那样的烂漫童贞,不参杂一点功利性,那年我们一起坐在部队农场篮球场上,我想起春光咋现里的张和梁的经典场景,我们就那样聊着,果冻是一毛还是五毛的好吃,他的黑白游戏机坦克怎么打boss,
"你猜我把你的游戏机藏在哪里了"?
"我听到了拿塑料袋的声"?
"就不告诉你"
"不说我不要了,爱找谁找谁"
"别呀,在烙饼档下面"
磊总会漏出他那自信而又狡猾的笑。
他已经不记得了,但我始终会把那段短暂的时光记在心里,那时我们儿时的感情,那样暖色的日子让我多想回到从前。
看到窗外的早餐铺热乎的笼包,冒着滋滋的白气,出乎意料的他要做个早餐,他说我也饿了,咱们一起吃,磊的话去让我没办法拒绝。黎明前的寒意以减退,我摘下红围脖,静静的看着这些肉乎乎的植物,闻到油香味已经出来了,也许一晚我真的饿坏了
大葱炒鸡蛋,炖白菜,白米粥,坐了一夜的车,能吃上这顿现做的家乡饭对我感到很是奢侈,饭后闲聊了几句,终于解了我这7、8年的疑惑,他做的叫嵌入式,这里叫航天城,今天他要去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