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这种三伏天是最开心的。爷爷在秀山黄沙镇开了小卖部,专卖玩具之类,店里时常都是黑不溜秋的男孩子和爷爷探讨枪法等。爷爷称那群是野孩子,因为他们专门玩大人不允许玩的。据说有人拿气弹枪打坏了对面楼的大鱼缸,我们都超级崇拜他。
我可能是黄沙镇当时最小的了,和姐姐在黄沙镇上晃荡,喂羊草,拿鸡蛋扔河里游泳的男孩子,还在地上做荷包蛋。因为不会游泳,我会了爬树和翻墙。我们摘桑果大把大把扔到河里,游泳的野孩子们会像鱼儿那般过来拥抢。
姐姐很厉害,会用竹子和纸糊风筝。然后一起找有风的地方奔跑,还一起偷偷拿爷爷钓到的小鱼喂隔壁河里的野鸭子,要知道那时候‘’小气‘’的爷爷知道了是要被禁足的。我们还把田螺踩碎了,用肉钓龙虾,一个暑假一眨眼就过了。爷爷奶奶总是开饭后要找我们好久,却也拿我们没辙。真的很好奇,他们怎么就不担心我们会中暑呢?
记得有句话:没有闯过祸的童年不完整,没有谈过恋爱的青春不潇洒。镇上有几栋遗弃的楼,我们的宝地可以自由分配。童年闯过最大的一次祸便是把秋天的稻草捧在楼里一把火给点了。后来我们集体撤离,有人负责盯梢,有人负责指挥,有人负责喊号。‘’井然有序‘’的撤离干净。然后兴致勃勃看消防车过来灭火。那感觉不经历是不会懂的,自己就是英雄。虽然事后都没好日子过。
一个暑假过了,啥也没会,晒的黑不溜秋的,身体特别好,但那种开心直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同样三伏天,带儿子出门玩。孩童稀少,室内好多装修精致的游乐场。户外却再也没了撒野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