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喜欢的歌我都写不出来关于它们的一些内容,这受限于自己拙劣的文笔,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听到这些歌时候的那些感觉,迷惘,豁达,洒脱,平静,失落,沉溺等等的一切,我无法用自己的文字将它们确切地表达出来。当然,有些东西是具体的,有些东西却就应该是虚无而又梦幻的,仍然有一部分我相当喜欢的歌我不愿意去写或者写不出来,我时常在写推文的时候陷入可笑自我矛盾当中,想动笔的时候写不出来那种感觉,有了那种感觉之后又下不了笔。
就正如我对于水星记的感觉,我没有把这一首歌加入我任何的歌单当中,我孜孜不倦地一遍又一遍在搜索栏里搜索着这首歌,像一个固执的孩子。当周杰伦的七里香在二十一世纪初响遍那个时代的年轻人的耳机与心中时,我还是个少不经事的孩童,无法对一首歌被无数人赋予各种不同意义的感觉感同身受,后来再经历陈奕迅,宋冬野,李荣浩,薛之谦等等各人辉煌的时代,我有幸没有错过这些人的时代,我很庆幸,也有些惋惜,没有亲历周杰伦与beyond那样的无与伦比的巅峰,但是好在,我没有错过2016年的郭顶,没有错过飞行器的执行周期。
飞行器完成了它的使命降落下来,在银河系,在水星,永久的降落,并且一去不返。
现在像郭顶这样愿意沉淀下去,七年磨一剑出一张专辑的音乐人已经少了太多,更多的是靠着一首或者几首歌突然爆红的歌手再压榨自己的创作力然后心安理得的江郎才尽,就算是周杰伦你也不得不承认他新歌的水平逐渐的江河日下,当然杰伦哥是很特殊的情况,只是拿他举个例子。郭顶的难能可贵之处在于,我听完飞行器的执行周期之后,仍然相信他下一个七年依旧会有深刻隽永的作品,能够写进听歌人的梦里。
浩瀚星空没有道理可言,地球也是,或许是我异想天开,我总觉得地球以前也不过是闪耀星河中的一粒尘埃,不过五十亿年,宇宙偏爱它。水星没有那么幸运,它离太阳最近,明明叫水星,但是星球上却是荒芜一片,轨道速度最快,却不得再近太阳一步,它拥有的只是永恒的孤独——“当它最亮时,在技术上应该很容易就能从地球上看见,但因为在天空中太靠近太阳,实际上并不容易找到。因此,除非有日蚀,否则在阳光的照耀下通常是看不见水星的。”
就像这样的孤独,人们看不到他,身边也并没有卫星陪伴,只有太阳离它最近,而正因为这样靠近太阳,当它最亮的时候人们依旧看不到它。
离太阳最近,体积最小,轨道速度最快,承受陨石撞击最多,不得再近眼前炽烈一步,永远守矩,永远孤独。
有时候你仔细想想,自己在做一些蠢事的时候,像不像是这样的一颗星辰。
“作为离太阳最近的一颗行星,水星无法脱离自己的轨道也无法更靠近太阳,从最初的想要去靠近,到最终的以遵循原有的轨道相伴运行,借由天文的概念来喻指人与人之间亦远亦近的情感关系。”
水星永远陪伴着太阳,飞行器永远陪伴着水星,一样的坚定,执着,热烈,奋不顾身。飞行器和水星不同的是,当执行周期结束时,它可以在水星上坠落,腐坏,化作尘埃,永久地成为这颗星辰的一部分,比起水星的不得而近要好上一点,也只是好上那么一点。
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
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咫尺远近却无法靠近的那个人,
要怎么探寻 要多么幸运,
才敢让你发觉你并不孤寂,
当我还可以再跟你飞行,
环游是无趣 至少可以,
陪着你。
“从童年起 我便独自一人 照顾着 历代的星辰。”
我这一生不算圆满,对很多事情无能为力,自卑,怯懦,迷惘,唯独陪伴着你这一件事能让我变的目光坚定,心生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