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吻作别
“从前车马很远,书信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最近这几天,阴云一直包围着这个异乡的小村庄,滴答的雨点,每一滴都敲起一个即碎的泡泡 ,像极了那些年以及现在的淡淡的喜欢和爱。
总是觉得是应该用心的去对一个人好了,毕竟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亲人,终究得寻着那么一个人,一起“迎浮世千重变”,吵着闹着给这平凡的生活填点乱。
以前的我总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去对一个人好,一度觉得给你我喜欢的,送你我看上的,用我的方式去对你好就是爱。有一天无意翻看了有关林徽因和梁思成的爱情故事的一个片段,里面说到为什么林最终嫁给了梁而非徐志摩,并提到林和梁才是最适合的爱情合伙人。
书中这样写道:“林女神自恋,常常夜晚写诗,还要点一炷香,摆一花瓶,穿一件白色睡袍,面对庭院中的满池荷叶,在清风飘飘里吟咏。梁思成不仅忍了,还用一周的时间雕刻、铸模、翻砂,做了面铜镜,镌刻“林徽因自鉴之用民国十七年元旦思成自镌并铸喻其晶莹不钰也”,对她登峰造极的孤芳自赏,他既没有打击也没有赞赏,而是与她一唱一和“。有点书呆子气梁思成就这样做了,所以在因战乱颠沛的路上心从未曾流离。
几年的工地生活似乎已经磨平了那些呜呜咋咋的棱角,突然想要安定下来,一直飘着,将近而立。在这个狼多肉少的时代下的这个肉更少的环境中,想要觅一段一生用心去在乎的感情似乎有点过于渺茫,而现在的通信又只能建立起让许多人都接受不了的电话里的爱情。近的似乎没有机会远的又无法选择。离家越远,越觉得心里空空的,就像放在了高山上的风雨里。
晚上读会儿书的习惯已经有几年了,每当读到动情处,心中激起的波澜绝不亚于初恋般的悸动。往往也是在这个时候,就会问自己,真的是感同身受?才发觉文字的精妙绝对敲不到心灵的最深处,它所能引起的仅仅是短暂的共鸣,毕竟读到的只是别人的或者虚构出来的东西,没有我参与的背景。在这个时候,“感同身受”就蹦出来聊以自慰。当然书中的一个个鲜活的人儿一段段感人的爱情也教会了我什么是爱该怎样去爱,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
所有的爱情,应该都是基于欣赏。不用强求,不用包装成她喜欢的样子去讨好,毕竟过了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就得面对柴米油盐的磕磕碰碰。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变得更加进取和美好,不在乎谁多谁少、不在乎谁赢谁输,你在我就心安。就像秀莲对少安说的“你笑我就跟着你笑,你流个啥泪,我都替你抹”。
我不想“未曾青梅,青梅枯萎,芬芳满地;不见竹马,竹马老去,相思万里;从此,我爱上的人都像你”
而是想每一晚,都能为你“道一声晚安/为梦想也为现实/也为那些有理由的没理由的/辗转反侧/浸在书香里/用情去承载每一个字眼/还有/不可或缺的标点
道一声晚安/为自己也为世界/也为那个我会遇到的能遇到的/温柔岁月/走在阳光下/用心去感受每一次伤痛/以及/必不可少的感动“。
夜又深了,禅鸣此起彼伏,似乎在嘲笑又似乎在同情,江水可以容纳古往今来失意的人的眼泪,深夜可以包容所有的身颠沛心流离的人的孤单。看到的人也就可以原谅一个离家的游子在异乡的深夜里敲下的这些满是牢骚又不走心的文字。
愿你潇洒,愿你心安,愿你身颠沛而心不再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