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合上了迷蒙的双眼,看见一个白色而优雅的身影不是红袖添香,遂是针尖与刀光。那种针,刺痛不了我对你信任的忠坚;那把刀,隔断不了我对你感情的络脉。你是白衣乐队,舞台上是交错起伏的音韵在徜徉激荡,舞台下是形态百千的病魔在呻吟叫嚣。音乐戛止,你的演奏也悄然停息,我的痛苦也逃窜无影。褶皱的手套,布满了希望的横纹;洁白的病床,也映照着新生的朝阳。你已经离去,那点点滴滴的岁月里留给你的只是辛劳与疲怠。我正悄悄醒来,梦中的白色让我永远拥恋与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