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活着,人生好像少了灵魂一样的剩下一个向前的躯壳。人生不一定需要多惊涛骇浪,活着有趣富有仪式感,最重要的是你不能丢了魂。
高中会考,他“成绩优异”,选择了出去外面。告别了家人,来到了首都布达佩斯。经历外省人所经历的,“无知”被嘲笑,“几个小时以后他已学会——一个人若不想被嘲笑,就得把脸绷直。自此,那个宽阔和他在外省过惯了的甜蜜布娃娃生活、煮饭过家家的游戏不复存,全新的一切从此开始。比之过去。多了什么,也少了什么。”科尔内尔希望能够平等融入首都的生活当中。在火车上,他穿戴整洁斯文,希望和布达佩斯人无异,爱慕类似母亲的妇人,同时也像世人一样厌恶他病殃殃的丑女孩,但是最终他选择谅解接受这个病殃殃的丑女孩,谅解她的强吻。沉默微笑点头和火车工作人员聊天,装作是本地人。
一切都不会想我们想象的好,科尔内尔去了去了一家不太好的报社。“他宁愿自己已经回到家中,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他鄙视自己,也鄙视这群朋友,可又离不开他们。”生活总是很无奈的,你可以选择不合群,但是也需要和你不喜欢的人打交道。一群作者完成任务式的写作,他不喜欢这种状态。
如果你突来一大笔财产肯定会想着怎么挥霍吧,但是科尔内尔选择想扒手的方式送会有必要的人,比如被追债的,有好感的人;但是他没有把钱送给爱他的姑娘,会玷污这份感情。实在的浪漫主义!
“我正这般激动地眉飞色舞,火车骤然驶入一段黑暗隧道。库丘克温柔地倒向我。而我——迅速又猛烈地——开始亲吻她的嘴。如果记得没错,我正好给了她三百三十个吻。”就如所有的热恋中的小年轻一样,亲吻恰是时候。如果你看到这些火车上的趣事,或者会想流浪。这里可看到科尔内尔欢快的一面。
科尔内尔乐于施给,为了陌生的女子找工作,但是却遭受其不断勒索,最后他决定不再理会,他懂得人性的贪婪和依赖。对那个再多瑙河救了自己一命的少年,他忍受他的源源不断的要求,但是他做一首糟糕的诗时候,他再也无法忍受,他认为这是对诗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