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得和”在同龄人中结婚比较早的一个,大概二十岁就生了孩子吧。
由于家离的不远。有次,我在户通头看到他老远就比划,做用铁锯切割物品状。我勿自走到面前,他说:“在家嘎锁哩。”说完便转身离去。只听不远处的他家传出他婆娘的声音:“我知斗呢,我掐奇。”
由于住的不远,在“张爱琴”及至家人身上以至于周围邻居、乃至我的家人,周围世界确实发生了、发生着许多离奇古怪的事情。
在2020年春天,有天我在自家地里干活。西边不远处就是“张爱琴”的新建大棚。听到棚里有响声,我也难免数落几句:“展得和”说个底盘大的,等她消了底盘你赚揍吧。……。大概引起她的反感,她说:“你连得吾,我揍你,你忘了——我还给你葡萄吃哩。”“展得和”在棚里吧,他对她说:“你得揍什么?人家。”“张爱琴”临出大棚对“展得和”说:“就。”
这样的事情也并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着。
在我幼年时,我家的东边墙根处有一块石头。有天,我勿自坐在石头上。看到街北有一家的街门两旁坐着或站着好多人。其中一个朝我一伸头。我也过去找了个空地勿自坐稳。左右看了看。刚才伸头的哪个说:“我看肯。”说完便扒墙向里看。一会下来朝我说:“他爷爷死了。”我也转身扒墙朝里看,只见这家的正间坐满了人以至于门外也有,天井中也有。我同样转身下来照旧坐好。就在这时,天井中传来一厉声:“谁。”是个孩子声。不一会,见一孩童从街门急速出来。朝我仔细端详,后边还快速跟出一大人。亦朝这边看。后来听大姐说:“你就太弱了,都哪么样啊。”
面前陆陆续续过来几个年长一些的,同样纷纷朝里看。后边那个对先前几个说:“朕看电影吧。”随后说:“闪闪的红星。”先前有一个笑喜喜地冲他说:“潘东子。”
以后又过来几个,其中还有二哥。有说、有笑。大街之上人来人往亦是常事。
平常的生活发生着不平常的事。“不管”好像贯穿始终。我引用“王瑞花”的话做为结尾:“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