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Nichole 纪事/随笔
杨先森说,今天我请你吃大餐吧,你最爱吃的螃蟹。
吃完螃蟹到家之后,杨先森又说,我们喝一杯吧。
奇怪。
好像就那么一瞬间,我们相视而笑。
啊,婚礼纪念日。
在我老家办的那一场婚礼,2014年的5.1。
完全老爸老妈包办,场地,主题,请哪些人,一共多少桌,流程如何,主持人找哪位老表,都由他们定。
我们俩是先去三亚玩了一个礼拜才回的家,也就提前了一天,选定了一家摄影跟拍机构就搞定。
简单而隆重。
母亲一直帮我争取穿白纱这件事。奶奶再爱我,都坚决不同意:因为我是女儿家,又先主婚礼之前先办宴,那就不能叫婚礼,叫订婚宴……所以,不能穿婚纱,穿个礼服就成。
此为礼。
为此,母亲没少小心翼翼地安慰我。
这样算来,我们已经成亲三年。
对于那天,最难忘也最愧疚的,是对母亲。她忙前忙后,照顾亲戚,照顾朋友,还照顾我的朋友,带着我和杨先森挨个介绍,还不停嘱咐杨先森少喝点,意思到就行,最辛苦。
一如既往地大方,得体,周到和细心。
只可惜,那天被拉着和很多人拍照,没能跟母亲多拍些照片。
遗憾。
我想,对于这个劳动节,杨先森不想大肆庆祝的原因,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吧。
感谢他的贴心。
感谢他还一直念着岳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