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隨母親回到了李新莊,上次回來還是三年前。莊子上有了些變化,這裡臘月還是那樣的寒冷,南方沒有暖氣,這讓長期居住在北方的我感到格外的冷。我住在小舅家裡,小舅他們一家還沒有回來,諾大的三層小樓就我一個人住,又冷又怕。不知是不是我幻聽了,夜裡總能聽到異樣的聲音。管他呢,反正我只蒙頭就睡,也不去探究是什麼聲音了。
在村中談論一個人人品怎樣只看孝與不孝,談論一個人有沒有能耐只看他能不能討到老婆。很慚愧,我應該是個沒能耐的人吧!這讓人有點尷尬。不過還好,我沉默寡言,不接他們的話。
母親曾和我說過,她在我姥姥家的遇到的幾件邪門的事情,原來聽了不覺得怎麼,只是這冷不丁一人住在這裡加上這空蕩蕩的房子,細思倒是有些恐怖。感到害怕倒也不是件壞事,至少可以感覺到加速的心跳。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
曾經聽母親說過太多的關於村子裡的鬼神故事了,當時都說的很玄幻。我喜歡聽故事,即使這些故事在此時此刻回想起來有些心驚肉跳,而在城裡我卻聽不到他人的故事,也演繹不出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