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以来,我总觉得,若是掂不起一管鲜灵活跳的笔,就难描西湖,也会愧对了她,愧对了她那妍丽绰约的山和水。也许,我说得偏颇了。
但是,我这个老根玉环的浙江人,我这个来去浙南不知多少遍而今又在杭州住下的人,竟然未能好好见识西湖。这样说人们可能不信,老杭州”们都会讶然:杭州城总共这么大地盘,抬手动脚就到了西湖边,人住此地怎能没看过西湖?稍知里表的也会惊怪:
这些年在杭州举办的文学活动你总参加过吧?在西湖畔雅会竟能不游西湖?这样说人们可能不信,老杭州”们都会讶然:杭州城总共这么大地盘,抬手动脚就到了西湖边,人住此地怎能没看过西湖?稍知里表的也会惊怪:这些年在杭州举办的文学活动你总参加过吧?在西湖畔雅会竟能不游西湖?
不,我想要是的不是一般的嬉戏,至今我对西湖的欠缺,是那种全局的心领神会的牵挂。尽管如此,我还是要说,对西湖,各人有各人的认识,我亦有未曾对人言说过的悄悄话。
我的悄悄话只这一句;西湖是解愁的朋友,忘忧的湖。我想,假如允许我们各自为西湖起别名,那么,我就赠她“消愁湖’’或“忘忧湖”这个雅号。不是吗,密友或情侣之间常有呢称,我私下这样称呼西湖,自然有我的亲身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