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天子,是上天的儿子吗?”
天子,是上天的儿子吗?中国历朝历代的皇帝都号称自己是真龙天子,不但汉族就连匈奴的单于也这么说“南面有大汉,北有强胡,胡者,天之骄子。”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史记。秦本纪》“女脩,织。玄鸟陨卵,女脩吞之,生子大业。……..”《史记。周本纪》“周后稷,名弃。其母有邰氏女,曰姜嫄为帝喾元妃。姜嫄出野见巨人迹,心忻然说欲践之,践之而身动如孕者,居期而生子。”《诗。玄鸟》“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商的故事与秦的故事如出一辙,不过是换了女主角而已,女脩换成了简狄。历史再往上写就更加不这样遮遮掩掩了,女登见神龙头生炎帝,神农为神龙之子;附宝见北斗星光生黄帝,黄帝为雷电或星光之子:华胥踩巨迹生伏羲,伏羲为雷神之子。那么神又是什么样子呢?
《广博物志》卷九“盘古之君,人首蛇身,嘘为风雨……”
《山海经.大荒北经》“西北海外……有神人面蛇身而赤……是谓烛龙。”
《山海经.海内西经》“开明东有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夹窫窳之尸,皆操不死之药以距之。窫窳者,蛇身人面,贰负臣所杀也。”
《山海经.西次三经》“钟山(烛龙)之子曰鼓,其状人面而龙身。”
《山海经.大荒北经》“相柳者,九首人面,蛇身而青。”
不但我们崇拜蛇以至于把它变形成龙,就连古埃及和古玛雅人也对蛇充满了敬畏,玛雅的羽毛蛇神库库尔坎,埃及的双翼蛇神就是对蛇的极端崇拜。在希腊神话中主宰命运的命运三女神也是人面蛇身的神,在《圣经》中引诱亚当和夏娃的同样是蛇。
蛇具有光滑的身体,水中陆上灵敏的速度。神也是在水中陆上出没无常,这在中外的传说中几乎一样,神有时候也具有光滑的表皮象蛇一样,所以“伏羲”也许是叫“伏蜥”,“女娲”或者是叫“女蛙”吧。神真的具有光滑的皮肤吗?也许只是穿了一件紧身潜水服而已。
《山海经.中山经卷伍》“又东一百五十里,曰夫夫之山,其上多黄金,其下多青雄黄,其木多桑楮,其草多竹、鸡鼓。神于兒居之,其状人身而身操两蛇,常游于江渊,出入有光。
又东又东南一百十里,曰洞庭之山,其上多黄金,其下多银铁,其木多柤梨橘櫾,其草多葌、蘪芜、芍药、芎藭。帝之二女居之,是常游于江渊。澧沅之风,交潇湘之渊,是在九江之间,出入必以飘风暴雨,是多怪神,状如人而载蛇。左右手操蛇,多怪鸟。”
大胆的翻译下面那段呢,有可能是这样“洞庭山,帝尧的两个女儿住在那里,她们常常在山谷和江河中游玩,每次出入必然有风和暴雨(乘坐的飞碟从水中出来当然要带些水了)。跟她们在一起还有很多奇怪的神,形状象人却穿着宇航服或潜水服带着氧气瓶,缠绕在他们身上的管子就象蛇一样。并且有许多来历不明的奇怪飞行物。
看完这段白话翻译,你可能会认为很荒谬,但是你要是有幸见过下面这些画的话,你可能就不这样认为了。
在被考古学家确定为真品的法国卢萨克史前壁画中,人物穿着茄克衫。澳大利亚阿纳姆高地岩画的人物,甚至穿着宇宙服,戴着装有类似天线,有观察小孔的头盔,宇宙服上有明显的拉链。泰国南部攀牙府的岩画上出现了头戴头盔、身背呼吸过滤器,腰系电筒,着背带裤的机器人。
1917年,一为叫马克的德国工程师,在布兰德山边发现一个绘有岩画的古代人类栖息地画。据考证这些岩画绘于公元前5000年左右。有一幅岩画描绘的是妇女们参加游行的场面。然而令人不解的是,画面上除了几个几乎裸体的土著民族黑人妇女之外,竟然还有一位现代打扮的白人女郎。她肤色白皙,鼻梁挺拔,气质高贵,姿态典雅,身穿短袖套衫和紧身裤,臀部包得很紧,脚登吊袜带和靴子,手持莲花,发型与现代女郎完全相似。头发上、胳膊上、腿上和腰部还都装饰着耀眼的珍珠。 当著名考古学家艾贝·希留尔经鉴定宣布它是七千多年前的真品时,人们的思维都陷入时间和空间上的迷茫之中。谁都知道,即使在现在,纳米比亚仍有许多地区荒凉空旷,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低的国家之一,平均每平方公里不到两人。而这一带自古以来便属于人烟稀少的荒漠和半荒漠地区,世世代代在这里居住的只有为数不多的黑人,从未有其他种族和肤色的人群在此生活。白色人种的欧洲人只是在十五世纪后才有葡萄牙人、荷兰人和英国人相继来到纳米比亚北部。即使是传说中的腓尼基人,也只是可能在二千多年前乘船从这里驶过。那么,这个时髦的白人贵妇是怎么在七千多年前到这里来的呢?
在撒哈拉这些公元前五千多年前的岩石壁画中的人物形象中,有手持长矛的猎手,有身材魁梧高达一百零八米的战士。而最令人茫然不解的是,在这些充满着浓郁生活气息的人像中,却夹杂着一些非常现代的神秘人像。他们有的身穿精致的短上衣,有的“戴着太空盔,头盔上还有两个可供观察的小孔,头盔用一种按钮与躯干部服装连接。”有人据此认为这是一件宇航服。在撒哈拉的塔希里山脉,有一些被称为“伟大玛斯神”的岩画,画中的人像戴着圆形的密封头盔,穿着连体的紧身衣,很像现代宇航员的样子。在恩阿哲尔高原上还有一幅巨型岩画,画上有一群土著人围绕着一个身材高大、头身一体、上有双角而看不出五官的奇怪人物。当这些笨头笨脑、装束奇异的人像画不是一幅、而是许多幅一再出现的时候,人们不得不感到震惊。这是当时人们崇拜的神灵,还是身穿连体太空服、头盔上有天线的宇航员?有的学者认为“这只能证明早在七千多年前其他行星生物早已到过撒哈拉沙漠。” 撒哈拉岩画在整体风格上粗扩朴实,具有很高的写实性。这些“带着太空盔、身穿宇航服”的岩画人物到底是史前人类想象之中的虚构之作,还是有某种生活原型为依据的呢?
战国帛画《人物御龙图》,一九七三年于湖南长沙子弹库楚墓出土。看上去更像是人操纵潜水艇图,鱼游在潜艇的右下方,仙鹤伸出长长的弯脖子(潜望镜)在潜水艇后部向外看,一男子正在看计算机或是跟麦克风说话。如果说这幅话画是古人凭想像画出来的,那古人的想像实在是太丰富、太惊人了。
象这类奇怪的事情还有很多,西汉马王堆幸追墓出土的一副帛画跟墨西哥布兰科城“铭文神殿”里帕卡尔国王的石棺盖上的石刻有几分神似,而后者的图像被瑞士作家艾瑞兹·温·达尼肯在《众神之车》里认为是宇航图。
“今天,任何一个孩子都会认出来那个飞行器是个火箭。它前端是尖的,接着就变成了刻有奇怪沟槽的锯齿形状,像是一个个港湾,它逐渐加宽,直到在喷射火焰的末尾处终止。蜡缩的那个人物自己也在操纵一系列叫不出名字来的控制器,他的左脚跟还踩在一个踏板上。他的衣着也恰如其分;裤子很短,扎着一条宽腰带,一件短上衣,颇像现代的日本式样,在脖子处开口。他的胳膊和腿上还扎着绑带,他的头饰很复杂…戴着常见的锯齿状物和管状物,顶部还有一个类似触角的东西。我们的宇宙旅行者——他很显然是被刻画成这样的一个人物——不但身体紧张地向前靠,而且他还聚精会神地盯着悬挂于他面前的一个装置。宇航员置于前端的座位与飞行器的后半部分之间还被撑杆隔离开了。在后半部分可以看到对称摆放的盒子、圆圈、尖状物以及螺旋形的东西。
“原始人的想象力是否可能创造出类似现代宇航员坐在他的火箭里这样奇妙的东西呢?图画下方(指棺盖下方)那些奇怪的标记只可能是表示从火箭推动系统里喷出的火焰和气体。”
幸追墓出土的素纱单衣仅重49克,至1999年我国才用现代手段复制成功。尧、舜在位布衣葛服,可比尧、舜更早的黄帝之妻嫘祖,养蚕治丝又是给谁穿呢?而她养蚕治丝的方法又是跟谁学的呢?
幸追墓中出土的甜瓜、葡萄、苜蓿种子还可以说是张骞出使西域带回来的,但成都凤凰山西汉墓中的西红柿种子又是谁带回来的呢?要知道那时候就连西方也还不知道有西红柿这种植物呀!
我国出土的西周琉璃管、珠和古埃及两河流域出土的费奥斯(faience)饰品相似,两者都是人工烧制的(900摄氏度)石英结晶体,含sio2在90%以上。
我国各地出土的新石器时代玉器,花纹精致,孔眼细小,雕琢手法复杂,很难想像在没有金属工具的情况下,是如何在细小的玉器上钻孔刻花的。有人说这是在玉的表面涂了一层软化玉石的药膏,譬如蟾酥,先不说这是否有用,单是能发明这药膏的原始人就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伟大的化学家和药物家了。至于古书上所提的砭针,用石头做成的细小针灸用针,想来不会是真的磨成的吧,大概用的也是这法。
而在甘肃出土的一件史前陶制宇航员陶俑,除了让人瞠目结舌外,找不出可以让人解释的任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