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几天回了两次家。也是二外婆在八十八岁寿终正寝了。为什么我竟然对她却如此记性好。大舅已经年迈七十,记忆中边玩边给人输液看病倜傥的大舅,尽管由于这些天伺候老妈消瘦了些。但是我可从来不管对着他说您健康啊!大舅小时候抵着我耳朵玩,提前给我打疫苗我记忆犹新。也是外婆和二外婆已经八十年代还一个锅里吃饭一团和气,而且都有了孙子辈。她们的宽容大度,用慈祥,用圆润,我根本不会用词语表达的和谐相处,让我在大家族里即使少住,也没有因为针头线脑而勾心斗角的其乐融融。就是这么一家子就是这些年,我们很少过年都亏欠回去看她,她静静得走了。所以妈妈打电话,我因为父亲缘故,每回只要即将或者已经与世长辞,都会按照他们意愿,如果人生是坐车,生是上车,死就永远到站了。宝马,遥远的二舅已经在省城公司配的豪车。当兵笔挺的二舅如蔡国庆是许多女孩的粉丝,但是内敛努力。因为不太远,如果我能去一定会去发丧,但是可能去不了的原因更多。植根固然水份充足,须根的不争功,不表达,如我二外婆和我们,也是一样感觉着他的有需要学习,需要去传承的东西。呼吸停止了,虽然不是伟人,至少让我们每个人能够静下来想一想,可能就是素质,就是每一代繁衍生命,衣食无忧之后深一层的东西。也许它无关乎读书,同样抽着旱烟,侃着大山的不识字在民俗的熏陶也能说出的一套。的确,二外婆就是一副懒得和你说话的样子,可是只要蹦出来的都是珍珠玛瑙,价值不菲。我这样看待她,也是这样敬仰她。因此也怀着这份心情去祭奠她。
一同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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