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回,文义干完那碗汤药后竟足足躺了七天七夜。自是唤也唤不应,拍也拍不醒,急得司马南直跺脚。甚至都要怀疑自己队伍是否混进了不干不净的细作,往那汤药下了什么迷魂药。
七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文义只觉得,好久没有这么累过,也好久没有这样毫无顾虑地睡过。要问这七天时间什么印象最深刻,那定是那个有关于复兴的梦,梦里记录了自己和复兴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
和所有偶像电视剧老套的剧情一样,认识复兴纯属机缘巧合,故事说出来,你也未必想听。值得讲出来的一点,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就是文义怀疑复兴也许早早就不是原来的复兴了。
在被捅死的一个月前,复兴曾主动向文义提出分手,理由是自己有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即将去别的地方,这个地方很远,也很危险,但又逃不掉。
“这是我的宿命,但与你无关。”这是分手那天复兴对文义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最决绝的一句。话毕便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那天以后,有关于复兴的一切踪迹便好像被抹去了一样。电话,空号;住址,搬空;朋友,一无所知。从来没想过,原来一个活生生的人竟可以如同没到来过这世界一般,消得无影无踪。
半个月前,复兴突然电话留言,提出虹桥机场相见,并将告知一切原委,约定不见不散。文义听后,自然火急火燎订下机票,收拾行李,赶向机场。只不过,到达虹桥机场之前,文义一直没能跟复兴通上电话。她将那留言放了一次又一次,虽心存疑惑,但还是毅然决然地决定赴约。
也许,她根本没想到,等待自己的竟然是杀身之祸。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孩纸啊,既可怜,又可恨。
如此说来,虹桥机场的是假复兴,真复兴在一个月前便已离开了。也许死了,也许被困在某个地方。但不管哪种可能,存在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是事实。
梦境很美,但得出这个结论后,文义只觉得自己活在一个巨大的阴谋中。在这个阴谋中,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设定。一件事可以被发生,也可以被不发生。一个人可以被出现,也可以被消失,当然也可以被复制粘贴。科学一点的说法,就是被生产克隆。
这是一种可以操控一切的力量,也许存在这样的一个神秘的组织,这个组织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在做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当然了,也有可能简单的仅仅是自己遇人不淑,那复兴本身就是个变态杀人魔,而且有着双重性格,说不定还可自由转换。
想到这,文义浑身发抖,直冒冷汗。平儿见状,伸手探了探体温,这一碰到额头便立即缩了回来。
“哎呀,好烫。快,大事不妙,公主发烧了。”平儿惊呼,司马南也不敢含糊,急急召回随行医者,重新搭脉问诊。
一时间,整个洞穴的人都忙活了起来,烧水的烧水,熬药的熬药,冷敷的冷敷……唯独角落坐着一人,一动也不动,好似看热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