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山游水

我一直住在平原地带,不知山为何物。直到有一天我大姨结婚,姨夫来自山里的,这样我便人生第一次可以进入大山游玩。

按照当时农村的风俗,需要一个小朋友负责提痰盂,痰盂里会放些红鸡蛋,到了男方家以后,男方必须发红包给这个朋友。因为那时我生的聪明伶俐,招人喜爱,这个美差自然是我的了。事实也证明有些人长相会跟年龄慢慢成反比,这个规律不幸在我身上成功应验。

那次是我第一次去游山,山上的房子多是石头建成的,还有一个水塔也全部石头堆起来的,当时看着真是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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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认识的姨夫或许想讨好我,便和我说起来他在山上采石头的过程,听得我如痴如醉。姨夫是个憨厚的人,说起话来很大声,或许山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由于那次是去喝喜酒,后来我只顾大吃大喝了,关于那次游山的记忆也就只有那么多,后来我也没有再去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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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在我们家里也叫凫水,小时候的我在夏天几乎天天泡在水里,一天要游七八次水,我也记不清我是从何时开始学会游泳的,好像有一次被淹了喝了几口水,后来就稀里糊涂的会游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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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夏天几乎每年都有小孩因为玩水而溺亡,但这依然阻止不了我们,家长也基本上不去理会小孩,现在想来是极恐怖的一件事。如果我不是在溺水中学会了游泳,我或许就是下一个溺亡的,唯一的区别当时我的堂哥在我身边。我只见过一次的堂哥,他回到北京后我们再没有见过,他仅有的一次回乡却可能促成我学会了游泳。我之所以用可能这个词,是因为我也不大确定我具体是何时开始学会游泳的,朦朦的记忆中好像是那一次。

由于没有经过正式的游泳培训,动作不是很规范,游泳的这名词当时我也不知道,所以我经常声称自己的不会游泳,但掉入水中也不会出事。

在我学会游泳的后一年,家里发了很大的水,我做了两件现在会认为不可想象的事。一件是因发水导致很多水蛇出现,我和同伴们捉了十几条水蛇把它们挂村口必经之路的树上。虽然水蛇毒性弱,现在想来依然后怕,那时完全没有考虑安全性的问题,也没那方面的意识。

因为没这些安全意识,每年都有孩子出意外。现在如果让我回到过去我是不会再做那些事的,那些冒险的经历也没有铸就我勇敢的性格,并没有对我后来的人生产生多大影响。所谓的冒险并不是那生命去锻炼自己的勇气,那需要充分保障安全的情况下,去做些平时不做的事情。

多年后,我依然会时不时会想起那些儿时往事,无论是苦是乐,回忆起来依然是件很幸福的事。

2017年12月14日于东莞长安

注:坚持写作第二十四天,今天和朋友吃饭,突然间才意识到我们相交已经快十五年,时间真是过得真快呀,也当真不浪费不起任何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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