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我是一长情女子,方知不过市井一砾,唏嘘,宽慰自己。
在我年轻时,“丑”的一塌糊涂,长情有如涓涓溪水,绵柔悠长,在稍有点姿色时,却发觉我已“老”的一塌糊涂,感情有如印尼的海啸,来时汹涌澎湃,去时一片狼藉,过后风平浪静。
是谁把我的长情偷走,埋葬,不痛不痒,彷徨,流浪,一场仗,打的漂亮,输的干净,当局者乱,旁观者汗,已过一千一百零三天。
看你越真切,我咧着大嘴笑的越无邪。
暧昧,玩小了,是烛火,不足以温暖一双手,玩大了,是烈火,便会焚身,就要把握一个度,让他变做红炉火,既温暖又安全,定然也不可长情。
我是白天的百合,夜里的玫瑰,是谁给了我川剧的脸,揪着朴实的心,扭曲的变换,看我笑的“灿烂”!
我是白天屠夫家的猫,夜里在屋檐上嘶嘶嘹嘹,恋着旧日里的影子,不停的叫。
没有那么长情了,依然会悠悠的忆念,思念,想念,不由的想起一句话:要多勇敢,才能念念不忘,我想:要很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