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重阳日 ,还来就菊花。”那是孟浩然家后院的菊,“釆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是“三径就荒,松菊犹存”,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的菊;“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那是郑思肖的菊;“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那是白居易的挚友元稹的菊。
《红楼梦》里,多处出现描写菊花的文字场景,可见曹霑对菊花是多么的情衷。
古往今来,多少文人雅士,迁客骚人,他们对菊花情深深,意切切,在诗词歌赋里随处可见咏菊、就菊、品菊、赏菊、赞菊、题菊、画菊的句子,还有以菊花为美食的“菊花宴”。
然而,在有关菊花的诗词中,我最喜读毛主席的《采桑子·重阳》:
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1929年,在周恩来指导下,陈毅起草了《中共中央给红四军前委的指示信》,这就是著名的“九月来信”。消息像春风一样传来,已是菊花怒放的农历九月。毛主席登上杭城里的临江楼,心情一下子变得如秋日晴空,大笔一挥,写下了《采桑子·重阳》。
以前,我们那只是从文字里读到“菊花”,从画纸上看到“菊花”。那种菊花没有沁人心脾的浓香。那菊花的枝、叶、朵儿、花瓣儿,只在你脑海中浮现,你是用手轻轻的,摸不着,蹑手蹑脚走去,抓不住,触碰不到。
故乡的菊开了。
故乡的菊花开在瑟瑟秋风之际,万木凋零之时,它成为姑娘见之爱,小伙观之喜的一道亮丽风景。
农家小院,堆满了金黄金黄的玉米,故乡的菊花开了。
黄四娘家,庭院深深,满满的秋色关不住,一条枯藤爬上墙头,一只南瓜在那儿吊着,故乡的菊花开了。
村里的楼房渐渐地高了,轿车越来越多了,故乡的菊花开了。
故乡盛开的菊花,那才叫真正的菊花,看得见,摸得着,欢声笑语中,浓郁的香味,醉倒人。
故乡的菊花,盛开在鳞次栉比的楼房前,盛开在和谐的家园里;盛开在人们的笑脸上;盛开在康庄大道旁……
故乡的菊花啊!能够让古诗词中的梅定妒,菊应羞。
我热爱故乡的菊,我更加赞美故乡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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