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06

我对我父母感情,深一些的印象就是小时候去外婆家,具体的不清楚了就是记得那天磅礴大雨,我爸开着拖拉机,机斗上面铺着白色塑料布袋,我妈把我抱进拖拉机里面,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那个雷声特别的大!轰轰的作响!雨水啪啪的打在塑料布上,声音贼大!我躲在拖拉机机斗里吓得不敢做声,抱做一团,不知多久就听拖拉机的声响!拖拖的启动机子的声音和摇把放入机座底下的关座位的声音,机斗在后面甩甩乱咣荡,不记得我妈她们什么时候下去的,没多大一会就听外面嘈杂的人生还有牛叫声!拖拉机的一直轮子馅进泥水里了!他们拉来了我妈大哥的老黄牛,一头栓着拖拉机硬头下面的鼻把子,一头挂在老黄牛的身上硬拉出来的,就听到后面的人,一,二,三,推!1-2-3推!不知过了多久拖拉机才被拉出来,从拖拉机后斗缝隙隐隐约约能看到前面发生的事,后来导致我到现在都怕下大暴雨打在地上或其他物件上的啪啪的雨声和打雷声!后来我才知道那次是去看望我哥的,我哥生病了,甲肝!我哥从小毛病就没停过,体质弱,还伴有风格大,就是风疹,风一吹或又手挠就会出很多的风疹,一大片一大片的突出皮肤的硬硬的微微泛红的风疹!说到拖拉机我我想起一件事我小时候听到关于我姐的事,我大姐是老大,那个时候我父母就还只是有她一个这个闺女呢!我姐从拖拉机车轮底下捡回来的一条命,也是一个雨后的一天,我爸开着拖拉机,我妈带我姐坐在机斗前,拖拉机开到半道遇到了土坑(雨后的土路都是被拖拉机压的坑坑洼洼的!有时候机子的轮胎馅进去后,为了能开出来都会加大马力左崴右崴的才能开出来,等机子开走后地面上会留下两个大大的坑)后面在有拖拉机从这里过时都会上下颠簸的,这么一颠把我姐给颠下来了!正好掉在机子底下,那个时候我姐才一岁多,小孩子骨头软加上雨后的泥土地也比较软,车轮子从我姐身上碾过去的,结果我姐没事,也是她命大,必有后福!我妈我爸都吓得半死!还好孩子没有事,这也是粗心的父母,其实论父母他们两都不合格,尤其是我妈!后面才慢慢倒来!以后的生活,我们家用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热闹非凡都不能形容我家半分狗血!这是我对我父母在一起唯一的印象了!在后来的记忆记不得我父亲的存在了!但是我知道他是存在我的生活里的,但是我记不清我爸年轻的样子了!只知道我爸年轻的时候很帅,我是后来看到我爸和我姐我哥还有后妈家的孩子一起的合照,我才知道我爸年轻的时候确实很帅,难怪我妈当年相完亲,赖着我爸不放!我爸是在念初二的时候被我爷爷叫回来强制性的去相亲结婚的!我爸后来经常说他那个时候还小没办法反抗我爷爷,如果在放他两年绝对反抗不同意这门婚事!迎上这门婚事的人是我妈的大姐,她姐姐是嫁到街后那个村的,我爷爷那个时候是在镇子上,混的还是有声有色的,做了一个大队干部,家里做着卖猪肉的生意!条件好!我妈第一次见到我爸就被我爸迷住了,相完亲见过面没多久,我妈就自己来到了我爸家,从我妈这就能理解到一个道理,女人不能主动倒追男生,不然你不会得到男人的尊重,女人一定要自爱,我妈来到我爸家就不愿意回去了,我爷爷逼着我爸同意!所以到后来去我外婆家送礼过礼,我爸是一律不去都是我大姑去送的礼,我爸不去的原因是跟我爷爷稚气,因为我爸那个时候才上初二,哪个年纪的时候也正好是在叛逆期,我爸不甘愿一辈子就被这么操控着,所以我爸是被打着同意的,我爷爷那么着急让我爸结婚是希望他能早点传宗接代,我爸在男孩子中虽然是老二,却是我爷爷的大儿子,因为我爸的大哥是抱来的,我奶奶第一个孩子是女孩,老二也是女孩没有养活夭折了,老一辈的观念是生不男孩就包养一个男孩过来养,这叫“压子”下一胎就能生出男孩,果不其然我奶奶的第三胎就是我爸男孩,所以我爷爷希望我爸能早结婚传宗接代!我爸下面还有两个弟弟,我三叔,四叔,我四叔是小时候发高烧烧的耳朵烧聋了嗓子烧哑了,发不出声音,只能啊不啊不的发成出音,我四叔跟我说话,他的意思我从没猜对过,到是我哥能跟他聊上几句能懂他的意思看明白他的手势,他也喜欢跟我哥聊,也经常两个人出去电鱼!我四叔的媳妇十里八乡够丑的媳妇,个子小.黑.加上她家里穷,也就同意了这门婚事,但是这么多年我四叔是真的对她很好很好,钱财一律都给她掌管,我爷爷奶奶一直帮衬着他们没分家,带着他们做生意,给他们带孩子,但是她一直嫌弃着我四叔,如果不是因为小时候发高烧导致的残疾,我四叔是我爸兄弟几个最帅的一个,

我外婆家是农村的,我外公是部队里干部,哪个时候生活还可以,我妈也是读书读到初中,属于知识份子.加上我妈模子长的也好清秀两个大辫子到腰间,又那么中意我爸,所以我爷爷也非常满意这门婚事,只能成也萧何 败也萧何!给这门婚事搭上桥的是我妈的大姐,离婚败也是因为她!她自己现在过的也不好,媳妇和她吵架,家也分了,儿子和自己也不来往了,他们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媳妇现在是撵他们不让上门,也跟媳妇打过架!老了老了,结果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有儿等于没儿……

我外婆说我外公年轻的时候不顾家,帮别人帮很多家里是不管不顾的,如果不是他同级的干部帮衬一点她家,孩子都是饿死的多!我外婆一共生了九个孩子夭折了三个,饿死病死、我妈的大哥就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发高烧不退吃牛黄,吃的坏了脑子,人是没事,脑子后来反应理解都慢了一些,加上后来分配教师的资格被别人用不光彩的手段剁了之后受到了刺激,后来做事就比较极端了!哪个时候这样子不好找媳妇,哪个时候我们哪娶不到媳妇的都会去四川和云南带媳妇回来,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安徽树上结鸡蛋”天天有鸡蛋吃,她们就像去安徽看看树上结的鸡蛋🥚,所以哪个年代从四川拐了很多妇女过来,他媳妇就是这样拐来的,给他生了两个姑娘两个儿子,她嫁过来以后,大闺女都22/3了才第一次回娘家!哪个时候刚解放没多久都穷,饿死的人到处都有,还有人吃人的,这些都我后来11岁去我外婆家读书的那几年我外婆跟我说的!)记得小时候去我们家南边的地都要经过一座桥,那年我记得是栽的水稻,我爸开的拖拉机拉了一车的水稻苗,可我还是不记得我爸的长相!就清晰的那片水域里有很多的睡莲🪷,桥洞底下有很多的“牛屎马蟥”水螅!每家水稻地里都会挖一条引水的小沟埋一根涵洞引水!我见过最多的蛇就是在这个涵洞里,很多条小水蛇!青色的,十几条窝在一起,吓得我愣在那半天没回过魂!导致我现在怕软体动物,毛毛虫都害怕!

在往南走两百多米就到了那坐桥前面就是开匝放水的桥墩,那边的那条河坝就是以前的乱葬钢,以前打仗死的人、和后来跃进年饿死的人都是埋葬或扔在那里的,在后来计划生育,农村只能生两个娃,第一胎是男娃娃不能生二胎,如果连续生两胎女婴的是不能生第三胎的,导致后来那边扔了很多女婴的尸体! 那个时候家yy两女户口的是国家发补助的!如果让村里干部妇女主任发现你家有怀孕在超出范围之内的,是要拉你去引产的,我就亲眼看到过一个孕妇肚子都快生了,被强制性拉去引产,结果孩子引下来是男孩,一家子都快哭死过去了!一个快出生的生命就这样被扼杀掉了!那个时候抓计划生育,专抓这些超生的人好像是他们这些当官的荣耀一样,就像头上挂了一个闪耀的光环那样的自豪骄傲!谁家有一点小动静知道的不是邻居,而是他们这一帮人和妇女主任!那个时候抓人,关人,罚款是他们最津津乐道的事情!那个时候被丢弃的女婴是最多的,都想生儿,我的同学就是她妈妈生了五个女孩,送走两个个,被抓到引到一个,快到五十了又生了一个还是女孩送人了!她们家自己养了三个,老三是超生被罚了一笔款,重男轻女很严重!宁可要十个儿,不要一个外嫁的闺女,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嫁出去的女儿 泼出去的水”女儿养大了都是替别人家养的,我们家得亏我妈生了三个女儿,如果全指望我哥,我爸是气死多!我清新的记得那是一个深秋的季节下午,已经非常冷了,我穿的是我姐姐穿小的衣服,从我哥那接过来穿的衣服,袖口已经捉襟见肘了,挂着两条浓鼻涕,嘴角上方还有被我察掉的干鼻涕已经结渣了,蓬乱的头发,不知道是前天还是昨天扎的辫子,挂在耳朵两旁,脸蛋冻的红红的,穿的一双鞋,两个大脚趾已经不安分的伸出头去感受这个秋天的寒冷,鞋里挂在脚上的是大人的深蓝色的袜子,一直挂到我的小腿子裤子上,因为是大人袜子偏大,只能挂在外面裤腿上,鞋子也是我姐传到我哥在传到我的布鞋,我们那个时候就是老大穿新的,老二捡剩的,老三穿破的,到老小那已经破的不能穿了,加上老小都是招父母疼的,所以传到我这破衣服差不多就丢了,我小妹没怎么穿过破衣服!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在一起,很多大人看完以后摇摇头走了,又换了一批人围观,虽然我是小孩子但也有好奇心,就和我哥一起挤了上去,就看到一个女婴全身冻的青紫,哭声已经很微弱了,她哇哇的断断续续的微弱哭声,对生的渴望,很多人围观却没有一个敢抱回家的,因为她是一个女婴,一条单薄的破旧的小方棉被包裹着,里面穿了单薄的衣服,她躺在哪里好小好小,嘴唇已经乌紫乌紫了,脸也乌紫的发白,后来不知道是谁看不下去了把女婴抱回去了,不过没有活过晚,那个孩子还是走了!这就是我生活的那个社会,一直重男轻女!那个年代不知道有多少女婴无辜的往死,她们有什么错!我记得我都十五六了,去我们家北边的那个两道河大坝子上玩,采野菜,春季河低的水已经都没有了!我们是边玩边采野菜,就发现了河坝底下有很多的骨头,肋骨,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死掉的动物或狗的尸体,后又发现不对在往前看这些骨头都是从婴儿的衣服里掉出来的,衣服已经半截买入土里破旧不堪,全身嘔的干掉的水草和着泥巴,我们四个人吓的全跑了,那个地方一直到现在对我来说都是一个阴影,到现在我都在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每次要逼不得已要经过那座桥时,头皮直塑浑身发麻!后来的现在我还是会经常做恶梦,梦到那个水匝,那个河坝!!那个桥洞!!那个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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