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微光隐隐是在某个和今天下午一般百无聊赖的午后,摆弄这手机,桌上的茶已从沸腾变为结了一层薄薄茶叶痂的凉水,我想和微光隐隐一样的抑郁症患者在某些不知名的角落一定还有很多,但是说实话:这一生,早晚要告别。
不管是至亲还是萍水相逢的过客,不管爱恨,也不管地位和财富,赤条条的来,赤条条走,哭过笑过,最后终要化为尘土。
即使当年再刻骨铭心,多少个午夜梦回,泪染衣襟,再多不舍,最后都归于沉寂。
有些人当时觉得如胶似漆,宛如孙尚香和刘备,隔了江水只能凭栏眺望,再多的念想都化为东风吹散在历史的长河中。
事非经过不知难,小学生都会背的,虽然他们理解不了。
作为个体的人实在是太渺小,如果真的有上帝,在人类看来也是无法理解的存在,就像蚂蚁只能看到二维空间,而人类生活在三维空间里一样,同样的人类发现不了的多维空间也是客观存在的,只是人类的智商无法探测到。
所以在某个上帝的眼里人类不过是蚂蚁一般的存在,生老病死不过就像在我们眼里蚂蚁的筑穴,搬迁,抬食物一般普通,或许哪一天上帝的一泡尿就把人类灭绝了,像我们年少时往蚂蚁洞穴里面浇水一样,蚂蚁的生死实在是太渺小,太不值一提了。
所以站在上帝的角度,实在是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死去,当一只蚂蚁死去了,你会发现它不动了,其他的蚂蚁围着他,我们能看到的也只是一群蚂蚁而我们体会不到那群蚂蚁的悲伤。
我们体会不到蚂蚁的喜怒哀乐,同样造物主也体会不到人类的感情。
很多事情不过是我们自欺欺人,跳出这个狭隘的范围,站在造物主的角度,我们会释怀很多事,比如说前女友跟人跑了,投资生意失败了,亲人遭遇变故,大概的意思说起来不过是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大事,何况我们赖以生存的钱就像蚂蚁搬来搬去的一只苍蝇的尸体一样可笑。
至于年入百万和普通人的区别也就是一些搬运的食物个头更大一些,有些蚂蚁搬运的是飞蛾,而另一些蚂蚁拖着的是苍蝇罢了。而可笑的是搬运飞蛾的蚂蚁走路时头昂的高了一些,更多的普通蚂蚁只会默默的前行而已,这样一来又可以引申出骄兵必败和哀兵必胜的道理。
而不管我们做什么工作都不过是一群黑压压的蚂蚁,时而分开,时而聚拢在重复着上帝不明白的动作,团队协作下,一只蚂蚁走在队伍前面,剩余的蚂蚁一起背负着大过个体数倍的巨物前行,这又可引申到关于团队的凝聚力。
有时两只蚂蚁抱在一起,好像上级在交代工作,又像情侣在窃窃私语,即使这只蚂蚁转身又去和别的蚂蚁勾搭去了,在上帝看来不过是几只蚂蚁而已,远不会上升到人类所理解的感情不忠的层面去。这又和婚姻挂上钩了。
简书里面很多抑郁症患者,如果能站到上帝视角去看他们的感情会不会稍微有些解脱呢,毕竟在上帝看来这些蚂蚁一样的人类是没有感情的,蚂蚁弄死自己在他们看来也是不可理喻,他们也不会为了某一只蚂蚁的死去而有一丝的情感波动。
你能伤害的只有关心你的那些渺小的蚂蚁呀,所以别傻了,换个角度看看,这个世界还是挺美好的,给自己一个活着的理由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