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的阳光透过窗帘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睡了两轮回笼觉了,被有意识驯化的作息规律,就算出门舟车劳顿,也能够很快的恢复。
这让我觉得最近啃的大药丸子发挥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满意的爬起来洗漱,对着镜子里几天之内迅速圆起来的脸,盘算着自己剩下的假期。
调休加上请假,我的假期余额,还有三日。去掉最后一天在路上,也就是还能够没头脑的快乐两天。
三日,这个数字真是妙。海伦凯勒写过《假如给我三天光明》,《盗墓笔记》中属于张起灵和白玛的三日寂静。三天不长,不像十天半个月一个星期那样,是一段完整的可以被标志的时光。三天也不短,72个小时里,足够发生一场翻天覆地,或者面目全非的改变。
我的这个假期,去掉首位的出行日,正好是两个三天。前三天,火车带着我在不同的城市之间穿梭,我捡拾碎片的记忆,做一个萧瑟秋风里的行者。
后三天,昨天用一天休憩,决定今明两天认真的行走在这个城市,这里是无数次和外人提起来的海拉尔,也是我现在的家。
生活在别处。在外务工是一种选择,成年人能够自食其力是一件正常且光荣的事情,所以我在离家如此之远的地方谋生,我渐渐的适应,也渐渐的去爱我所在的阿拉善,但爱本身就不是一个狭隘的词语,它是一种有穿透力的感受。
我爱呼伦贝尔,这里是我的根,我也爱阿拉善,那里是我的枝干。树木无根不得以活,无枝干不称之为木。
我爱我走过的痕迹,也爱我停驻的脚步。
2024.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