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旧文字,记于15年3月某日,花将开,草将绿的时节】
不太喜欢柿子,甜的发腻。
很喜欢柿子树,特别是山里的老柿子树。
这个季节,是开花的季节,是草绿的季节。
山里的老柿树,却依旧是虬枝峥嵘,躯干如铁,丝毫没有萌动的意思。
那副战天斗地、威武不屈的样子,好像仍然在冬季。
山的颜色、地的颜色、树的颜色,出奇的和谐、一致。
想去某年,雪后进山,空旷荒芜的山地上,几棵坚挺的柿树,盘曲的虬枝覆着皑皑白雪,枝头残留着几个遗弃的红柿,定格在脑海中,成了最美的图画。
山里的老柿树越来越少,好多被人连根刨起,运到城里卖了大价钱,而很多老柿树偏偏又不是享清福的娇贵物,有人浇水施肥打吊瓶,依然水土不服,一年不如一年,好多都慢慢死去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难离故土,或许,老柿树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