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松说,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我说,生活不只是现实的堆积,还有梦和思想。
我是一名幻想自己能有朝一日成为高晓松那样的人的普通人,我也想像他一样,从一名理工科优等生跃变成为一个看似和技术不怎么沾边的略带文艺色彩的影视乐三栖工作者,如果能把这样的转换无缝缝合,做一名任性的明明可以靠智商非要靠才华的人,也算是一种成就。
我喜欢电影,喜欢悬疑,喜欢奇幻。奇幻和科幻是不同的,不同之处在于奇幻并不理性,没有理论依据,肆意地想象,更加天马行空。我最喜欢的电影是蒂姆伯顿导演的《大鱼》,可能更多人对蒂姆伯顿的了解来自于《剪刀手爱德华》,但我偏爱《大鱼》,这是一部典型的奇幻作品,影片中的老爸总是喜欢编一些看似很荒唐又浮夸的桥段,但正因为这样,生活才有了乐趣,本来平庸的一生被这些不存在的故事添了色彩。有人会说他白日做梦,但有人又会觉得他有思想,所以梦和思想,大约是相通的。
梦境本身就是思想的承载,梦是一种假设,梦是一种思考,我们可以在梦境中构想另一个自己。《盗梦空间》里艾伦佩吉扮演的造梦师,是一个神奇又勇敢的职业,就像艾伦佩吉本人一样勇敢,能大胆的向全世界宣布出柜,而走进别人的梦境并且重塑它本身就是极具挑战性的,因为梦原本就只属于自己,只有一个本体,如果真的随意就能走进他人的梦,那么梦和现实又有什么区别呢?一直很喜欢大卫林奇,他在《钓大鱼》这本书中提到自己喜欢研究梦,喜欢看弗洛伊德,所以有了《穆赫兰道》,可以说是悬疑电影的标杆,也是大卫·林奇亲手搭成的梦境迷宫,片中每个人的梦魇被演绎的真实又淋漓尽致,有些影评可能会过度解读到每个细节特定的含义,但我以为,梦是无逻辑的,所以梦才够美。
我喜欢做梦,我会把梦当作另外一个维度的我的存在,因为在梦里,我们是有感知的,我经常会做梦笑醒。“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似乎是现实的写照,按此理论,我应该是一个乐观的人,碰巧我真的就是。我们在虚拟的世界中感受美好,在梦中感受现实中不曾出现可能也不会出现的片刻,梦让我们知道,即便身体需要休息但大脑依然运转如常。
思想,和梦一样,没有实体的存在,却需要实体的依托。这个时代,真正有思想的人不多,大约是被流行抹灭了吧。当你身边的几乎所有人都在追逐一件事的时候,你会思考这个事的价值么?不,你不会,你只会自以为紧赶潮流紧跟时尚地再去做同一件事。
当《星际穿越》被一片叫好时,你怀着大家都看了那我也要来看的心情来到了电影院,在懂与不懂之间看完了整部电影,随后你开始在各种社交平台疯狂的赞许,你知道赞许一部电影的最好方式就是赞许这个导演,在这之前你可能都不知道克里斯托弗诺兰是谁,可是这丝毫不影响你夸他,就像其他所有人一样想尽毕生赞许之词汇夸他;当大家都在看《神探夏洛克》时,你也开始看,你开始假装自己爱看,你对犯罪破案题材一向不感兴趣,你小时候甚至都不能完整地看进去一集《柯南》,也许你看完了都不知道夏洛克和福尔摩斯是一个人,只不过是把故事搬移到了现代而已;当大家都在涂《秘密花园》时,你也买来涂,但你真的通过涂色达到了对自己的情绪管理么?一篇色彩斑斓的花与蝴蝶过后,恐怕你越涂越烦躁是真的,现在你再翻出书架最顶层的《秘密花园》,上面已是满满一层灰尘和你对涂色满满的厌倦;当世界杯欧冠来临的时候,从不看球从不关心体育赛事的你为了和大家保持高度统一,也开始熬夜看比赛,如果运气好没有睡着的话,你就要忍受特别痛苦的九十多分钟,几场比赛下来,你还是分不清角球点球任意球的区别,你甚至不知道你最爱的c罗的全名是什么。
我一直不是一个中庸的人,所以,我敢肯定地说,人云亦云就是没思想。这个时代的浮躁多半与信息科技的高速发展有关,透过各种社交平台,人们更多的关注于别人,而不是自己。然而,思想,是自己给自己的,不是别人。
大刘的作品《三体》前阵子获雨果奖,掀起了一阵科幻热潮,除了科幻,里面的内容大多是关乎思想的,三体人的思维模式是透明的,思想是不受距离限制的。同样的道理适用于我们,不管身在何处,思想都存在,吕克贝松的《超体》告诉我们,即便是坐在一个小房间的一把椅子上,思想可以带领我们回到人类起源的时代,在巨大的时间维度面前,即便具有了全知视角的人类,依旧渺小得如浩瀚星辰,然而这个时候,我们拥有的也只有思想。因此,不要羡慕那些身处你看来繁华什锦的大中型城市的人,更不要觉得国外的月亮比较圆,只要有思想,在哪真的都一样。
并不是只有海子才能做一名优秀的倡导人,所以在这里我倡导,从今天起,享受梦给你带来的快乐,关掉所有的社交平台,专注于自己,想想自己到底喜欢什么,然后去挖掘它,一定要像挖掘机那样深度地挖掘。人类大脑的沟壑越深,思维越广,所以,努力去挖掘吧,做个有思想爱做梦的人。
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我想说,我爱故我思,我梦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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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