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祝福的钟釜毫无罄响
又怎该流连于东逝的江水
既然前行的航路急速拐弯
又如何坚持到达的方向
既然心的嘀嗒已经停摆
又何必注射逢迎的勉强
一句淡淡的问候
一个随意的招呼
一次情绪的怀念
在新的开始里
这一切已然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