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4上完已经一周,这一周我的情绪是颓废的,所有的学习力全部消失,感觉非常的不舒服,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不断的问自己“这个情绪来自于哪里?”“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我的选择到底对不对?”“如此的不舒服是把我拉出原来的模式了吗?”我不断在思考和探索。
不做将军的模式
我想做将军,但是我没有做将军;当大家闭眼的时候我举手了,但是在众目睽睽中我没有举手;这是什么模式?我尝试去探索。
我仿佛看见:闭眼时候的举手代表着自己,代表着内心的想法,我想做将军,带领团队去打仗,我觉得我想做而且能做好;在众目睽睽中我没有举手,我看见里面有一份谦让、一份害怕;谦让的是团队的战友,来自于白天的信息,比如谁谁能做将军;谁谁一定会做将军。。。于是内心有一份独白,我可以谦让,并尽力辅佐;一份害怕来自于别人认可度的未知,将军需要大家用眼神选举,我不知道是否大部分人会选我,如果我举手了而大家没有选我,那是不是很难堪?于是在我确认了眼神以后,我没有举手做将军,而这,其实不是我内心的声音。
进一步反思自己的内心,突然看见自己的假谦让真害怕,而那份真害怕来自于别人的认可度,我的学习教练Jane问我“大多数人的认可度对你意味着什么”?对,对我意味着什么呢?我一直在这样的环境中工作生活,大多数人的认可度应该代表着我的决定是正确的,或者我的行为是值得赞许的;而我也一直在“大多数人都认可”的情境中生存着。当SOS发生了变化,我反思,是否一定要知道别人是否认可才做决定呢?我是否有勇气率先主张自己的观点呢?在这样的SOS情境下,我认为我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信念去选择和决定,而不需要考虑他人是否认同或跟随,我可以再勇敢一点,再自信一点。
做副将的模式
当军队开始排兵布阵以后,我发现一切都太乱,一开始的时候我不是副将,因为有意愿度很高的同学举手做副将;后来我成了第一副将,我尝试去给将军提供支持,但发现效果并不好,效果不好是因为我没有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决然而然的告诉将军我们应该怎么做,而认为将军应该有自己的思路,等待将军的授权。这背后仿佛是希望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给将军带来下属逾越的感受,但其实。。。。。。五味杂陈。
这样的模式像一面镜子照到工作中的我和生活中的我,当我作为工作负责人或家庭负责人的时候,我会全盘考虑一切,尽力把事情做到最好;而当我不是这个角色的时候,我感觉“卸责”了,我做到的只是尝试而不是全力以赴;我看到自己在团队中的个人英雄主义,颠覆了之前自己引以为豪的团队主义精神,而这,是我离开“一把手”时的本色出演。
我的教练问我“当你离开一把手位置时,你的影响力在哪里”?是的,我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我发现我的影响力来自于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主张、自己的行为,而所有这一切,来源于你能为对方做什么;你能为团队做什么;你做了什么。我其实可以做的更好。
死亡的模式
当说了一个“她”字而被战神判死的时候,我的心理是无奈的,我不是死于规则,而是死于习惯,我习惯手动嘴动,这样的习惯使我在没有为军队打一场胜仗的情况下被判死。当我躺在地上,听着军队战士越来越少而无能为力的时候,感受到生命的珍贵;当在躺“墓地”看着精彩世界与你无关的时候,感受到活着的伟大。
躺在“墓地”我想着:这个战争中我的价值是什么?如果我活着,我还能做什么?想着想着,突然看见一种恐惧,一种“来过,但没有价值”的恐惧,“行尸走肉”是人生最悲催的存在。
所幸,我活过来了!
来自罗马帝国的觉察
因为我不够勇敢,失去了内心想要;
因为我不够尽责;失去了团队支撑;
因为来过而不够努力,让我十分颓丧;
因为我不是聚光灯下的那个人,让我十分挫败。
还好,这只是一个游戏,一次课程!
因为我还活着;
我要努力变得勇敢,勇于面对成功与失败;
我要全力以赴,给团队必要的支撑;
我要做我想做的,因为我来过;
我可以不是聚光灯下的那个人,但我是有思想、有主张、有行动的人。
因为,只有让自己的生命出彩,才能更好的生命影响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