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室友最近行为很奇怪。时常对着手机傻笑;打电话时,压低声音,总是踮起脚尖往窗外张望,他黝黑结实的腿绷地笔直笔直的;外出时,喷上BURBERRY男士香水,一溜烟闪出门口;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忘了说,我们两个都是gay,也是好“姐妹”。我现在的身份是特务基,利用房间里各种小镜子,反射,偷瞄,悄无声息地观看这场基情四射的戏码。
上个星期,米奇凌晨一点多回来,醉醺醺,黑框圆眼睛都歪掉了。他眯着眼睛,倚靠在窗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接了个电话。我躺在床上,特意发出呼呼的打呼声,掩人耳目。
“没什么,就是有点晕乎”他说道。他的播音腔听起来很圆润,在暗夜的掩盖下,显得很神秘。
“我住在八楼,怎么?你要干嘛?”我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他邪魅的笑容。貌似电话里的某人在调戏他。
“有本事你买个望远镜呀,我又不怕。”米奇略带撒娇的语气,“不怕”两字拉的老长。
他随后钻进了厕所,打开轰轰的排气机,我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不久我就睡着了。
之后几天,他重复此类动作,我很厌倦,但作为合格的特务基,我依旧手紧握定海神针,睁大眼睛观察他。之后的事情转变地太快,以至于我不敢相信。
那天晚上,我去外面吃饭回来,一打开门,定睛一看,米奇身旁站着一个壮硕黑衣男,感觉他手臂上的肌肉要撑爆短袖袖口,短粗胡子,一脸凶相。他们抱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健身男一个健步迈向我,跟我打招呼:“你好,我是米奇的哥哥。”他挠了挠他小平头。
“又是哥哥,我前男友也说我是他弟弟。”我心想。
我甩了一个脸色给室友,眨了眨我无辜的双眼。他立马对健硕男说要吃饭,他们两一前一后地就走了。
“米奇就有了保镖了,真好!我的保镖呢?”我感觉到一股怨气从丹田上升。
gay普遍爱肌肉男,这句真理永远闪耀在我寂寞的上空,提醒着我,成为肌肉男,或者上肌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