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在柏拉图笔下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他担负起整个城邦永恒发展的重担。哲学家在天性上也拥有某种东西,这在当代或许被译为“爱智慧”。
柏拉图笔下的苏格拉底也给出明确的回答:“永远酷爱那种能让他们看到永恒的不受产生与灭亡过程影响的实体的知识。”
哲学家的天性也让他们不计较得失荣誉,更不计较财富,也不会在意肉体上的享受。他追求“真”从小开始就一直追求真理。
真是如此,他的身体里存在着“节制”,这种类似于中国古代中所谈到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还外加上一点不受到欲望的驱使。
真是因为这种不在意财富的心态,哲学家不会贪图财富,更不会将生命看得特别重要,处世也不会刻薄。
这是在灵魂上似乎是对于哲学家的要求,爱智慧、爱真、不计较得失、处世淡然、节制。
而拥有这些,在柏拉图看来还是不够的。
他说:“一个人做一件事情如果做得不愉快,费了好大的劲然而成效甚微,你想他能真正热爱这项工作吗?”
他说:“一个人如果劳而无功,他最后一定深恨自己和他所从事的那项工作。”
从这样的视角下得出,哲学家还必须有良好的记忆。这样能够帮助哲学家快速学习到想学的知识,在心灵上也是无可挑剔。
这样的人,放在现实中很难存在。又要敏于理解、豁达大度、爱好和亲近真理、还要正义、勇敢、节制,这种看起来就是不太能存在的。
柏拉图也很明显意识到这一点,真正的哲学家在现实生活中,不会因为口才高低而放弃对真理的追求。但是现实生活中存在一种非常怪异的现象:“而那些被认为是其中最优秀者的人物也还是被你们称赞的这种学习变成对城邦无用的人。”
这一点很好解释,在现实生活中为何文科不那么招人待见,尤其是在找工作的时候,这哲学的几乎是在大多数学校就业情况最差的。
但是这种情况显然是不符合柏拉图的设想,也引起一个非常精辟的问题:“既然我们一致认为哲学家对城邦无用,那么在哲学家统治城邦之前城邦不能摆脱邪恶”这样的命题又如何去论证。
这样看来优秀的哲学家总是与城邦之间存在距离,即便是哲学家本人处于江湖而忧心庙堂,似乎也很难改变政治的悲剧。
这样的哲学家似乎有点悲剧,即便是他存在这个世界上最真、最美的特质,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都在路上,这么完美的存在,却无法改变悲剧,甚至可能引发悲剧。
因为太过于聪明,而一旦发言,可能促使其他人觉醒,而这样的行为在当局看来,至少是危险的。这样的出头鸟,总是非常容易就被打死。
而结果稍微好些,可能大家都不会相信,把他当成疯子就可以了,但是这样的话,哲学家似乎自身将是无法摆脱的悲剧。
而哲学家如此悲惨,他又该拿什么坚持,欲知此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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