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蛤蟆的油》“枫桥夜泊”一节时,突然想到昨晚的一个梦。我是常做梦的,哪一日不做梦了倒觉得奇怪。这些日子常梦到上课,可能是不久要告别校园的缘故吧。
教室很大,又好像是在一个开放的小操场上,很多人坐在下面,很熟的样子,但想不起来都有些谁。不过有个女生是认识的,我们坐得很近。后来老师有事要离开,喊我上台子上去表演,说罢便走了。我一如既往地紧张,最后决定朗诵一首古诗,不记得是登鹳雀楼还是另一首七言长诗。只记得我刚看着课本读出来前两句,就找不到那首诗了,一时间非常尴尬,我只好慌乱地翻书。然后恰恰有人出现,我不再是中心,终于脱离了那个窘境。
醒了的时候很是感触,这短处竟然追到梦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