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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到学长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没有刘海的男生也能这么好看。
“小七快看,信息系大才子,第二届星火杯最佳辩手,ACM程设大赛第三。”沐沐指着坐在图书馆最角落的男生,使劲扯我的衣袖,还好,沐沐的花痴声没有惊扰到这位大神。学长的手指正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偶尔停顿一下,不知在思考什么,又以我这种外语系手残一生无法企及的速度继续敲击着键盘。
学长不像其他刚进入大学的男生,总是留一头杀马特的发型。他的头发很清爽,发尖只没过前额一点,也许,是因为他那张配任何发型都能成为绝配的脸吧,白得如雪一般的男子,听说安全感近乎于零呢。
“这两学妹在看我的韩夏呢!”
“你给人家当女仆都没人要,明明是我的。”
我的脸突然一阵发热,赶紧将目光从学长脸上移开。
当着别人的面这么盯着一个男生看,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嘛,好吃的东西要一起分享才美味,学长的脸,一定比奶油泡芙好吃。想着我就要咬到学长的脸的那一刻。
“小七,别看了!”沐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拼命拉我的衣角。
还差一点点就能咬到了,唉,可惜!我回过神来,正要责怪沐沐,却发现学长跳动的手指已经停了下来,看着我。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表情,好似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但眉间泛起了阵阵涟漪,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红色的嘴唇,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
我吓得赶紧转身,我怕学长看到我满脸通红的模样。后面传来沐沐的声音“小七你慢点。”接着就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听出来了,那绝不是嘲笑,而是审美所见略同的赞许!
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被这么多女人喜欢而不互相妒忌?那就是你这辈子都没资格嫁给的男人。
如果可以被时光流放,我宁愿到他最初的国度,在他变得这么优秀之前,就遇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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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听说了吗,韩夏要退学了!”
从那次图书馆初见之后,我再没有见过这个遥不可及的学长。而再次从沐沐口中,居然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韩夏,他怎么会退学呢,他不是每年都拿一等奖学金,每年都代表学院拿下全校的演讲头牌么?”不错,自从这位冷冰冰的学长到这里的第一年,到现在,连续拿下5届“我是演说家”第一名,而这个奖,从建校开始就是为文科类学院设置的。
“不是被退学,是主动退学!”沐沐继续吊着我的胃口。
我的脑子里顿时闪过各种不好的念头“车祸,绝症,破产?”
“他,怎么了?”尽管装作没事,声音还是抑制不住颤抖。
“他。。。具体我也不清楚,你去问他啊!”沐沐绕着弯,似乎知道什么,又不愿说。
在H大这样的一流大学,读到硕士二年级主动退学的,只有一人,而他,早已成为了电子商业领域举足轻重的人物。
“韩夏,韩夏,你还没有认识我,你怎么能退学呢?”
我在床头那只兔子的肚子上写上了一个大大的SOS,只有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夏天的阳光,曾经温暖过那个人,我能否感受到一丝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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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楼下有个帅哥找你!”我正抱着最新的韦氏大辞典,在第623页下方打了个勾,最初选择它,是因为它比牛津少1000页左右。
看着第624页的第一个单词,却背不下去了。
来这里一年,并非没有人追我,只是我心中有一个人,我为他在心中砌了一座城,而其他人,便再也住不进来。
每个少女心中,都曾经住着那么一个遥不可及。
“算了,不要那些烂桃花!”
“那你也得下去一趟啊,人家在下面等着呢!”
我揉了揉头发,沐沐递过来一个黑框老式眼镜以及一个特殊的发卡,哎,老伎俩了,每回都是这样,才能打发那些男生。
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男生,还好,这个手上没有拿什么定情信物,我不知道,那些第一次见面就往女孩子手里塞东西的男孩是怎么想的。
我走向那个男生,“同学,你在等我么?”
“额没有,我在等我女朋友。”他并没有看我,笑得有点不真实。
碰到硬茬了,居然敢套路我。
“你女朋友在那里呢。”我指着我的宿舍窗口,不用想,我知道沐沐这时候一定在窗台偷看。
男孩转过眼盯着我“我女朋友明明在这里啊!”
我脸上一热,“谁是你女朋友?”
“我是!”一个拎着澡包的女孩儿出现在我背后。
我以为她要上演一场撕小三的戏码,结果她拉着那个男孩,上楼去了,还回过头来给我一个大大的微笑。
“是我在等你。”
这个声音,让人着迷,有磁性又不失稳重,听上去很踏实。学长从右侧的梧桐树下走了过来,脚下的梧桐叶也跟着他翩翩起舞,没错,就是那个退学未遂的韩夏。
“你,都看见了?”我的脸通红,想摘下眼镜,但这,是不是意味着缴械投降?在心里。我把林沐的亲戚问候了一遍,我已经能预见,这个损人在6层高的窗台上,一定正一边吃着坚果,一边庆幸诡计得逞。
“想邀请你参加明年三月的ACM程设大赛,有兴趣么?”学长递过来一张参赛简介,脸上的微笑瞬时融化了我的尴尬,如此俊美的男子,我不知道谁会有拒绝的能力。
不过我还是傻傻的问出了“额,为什么是我,我对编程一点都不懂唉?”
“因为那天,我看见你在背韦氏大辞典,我们需要一个能记住全本单词的。”
仅仅,是因为这个么?还能是因为什么呢,他应该,不知道那件事吧?
“好,三月,我会背完的!”我摘下眼镜,让学长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真的,我不是想挽回形象,只是显得稍微靠谱一点。有些人,跟你隔着一辈子都不可能触碰的距离。
但是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忘记自己,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你曾经从这里打马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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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真心想要某件东西时,整个宇宙都会联合起来帮助你完成。
在食堂碰见学长的日子居然多了起来,他总是和另外一个ACM程设大赛的学长一起,每回,他们都会从最左侧的门走进食堂打饭,然后坐到随便一个靠近窗边的座位,学长吃饭的时候,是一口一口挑着吃的,我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从头到脚都是技能的人,吃饭的样子居然能这么优雅。
而我,从前也是这样,现在,我会大口扒着饭,然后回宿舍去啃那本大辞典。
“慢点吃,小七。”沐沐估计实在是看不下去,把自己的脸挡了起来。
“沐沐,不好意思你就也快点吃,就没有那么多男人来烦你了。”我们的吃相,此刻应该足以掩盖脸蛋带来的优越感。
“学妹,您不用这么着急的。”一个久违的声音响起来,我的筷子停住。明明,学长应该坐在窗口的位置,而不是这个刚好可以看见那儿的角落啊。将嘴里的一大口饭咽了下去,学长还是一脸冰雪一般的微笑,只是此刻,这雪国的王子居然有了一丝的温存。
“我只是,不想辜负学长。。。的期望”还是硬生生地加上了后面三个字,我分明捕捉到,学长的眼中透过一丝惊诧,又迅速归于平静。
“万一,是学长辜负了你。。。的期望呢?”韩夏的眼神仿佛能将我一眼洞穿,任何一个女孩,在深爱的人面前,都会透明得无处遁藏吧。
故事还没有开始,男主角就主动画上了一个句号。学长,你不曾爱过我,又何谈辜负?我仍然敬你一身才华,爱你惊世容颜,虽然,我知道我不是那个能走入你生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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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曾经有那么一个女子,在黑白键上能奏出清泉般的绝音,她是流落世间的精灵,她和学长,都有着纤长的手指,一个在音乐圣殿诉尽衷情,一个在黑客帝国站成绝响。
我抱着韦氏大辞典,走在那片没有名字的湖边,月光将白塔的影子投进了湖畔,塔旁,居然矗立着一个少年。
我朝他走过去,显然,他并没有看见我。他一口饮尽瓶中的液体,靠在白塔下兀自一人发呆。
“对不起,小毓!”他忧伤的侧脸,居然勾勒出一段完美地弧度,月光打在他脸上,将忧郁展览在世人面前。
那个女孩,是叫小毓呢!我朝学长走去,我怕明天,报纸上会出现H大某才子深夜酗酒猝死的新闻。
“学长,你,还好么?”我小心走上前。
他猛地站起来,浓重的酒精弥漫在空气中,身体摇摇晃晃,我扶住他。是什么,能让一个人白天的万丈光芒瞬间褪尽,成为最颓败的模样?
“雅诗兰黛的味道!你——还会回来?”我从来没有见过学长如此暴怒的样子,紧接着,就感到嘴唇一片冰凉,他一手扣紧我的腰际,一手抚摸着我的脸,完全无视了我的挣扎,眼中充满了愤怒。我只能眼睁睁的和他对视。我知道,那个叫做毓的女孩,也独爱雅诗兰黛的味道。
我正要说话,结果他冰冷的唇就压了下来,狂乱不迭地咬着我的双唇。
“唔。。。”一阵虚无的感觉袭来,我恼羞地想要反抗,他的舌尖却溜了进来,早已拨动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贪婪地享受着这不属于我的馈赠,初吻,就这样被剥夺了么?内心有些小小的不甘。
我终于还是轻轻地推开了学长,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从来不会苛求。
这一推,拉开了距离,学长才看清了我的模样。
“小七,是你?”经过方才的发泄,学长的醉意似乎减了几分,脸上满是愧意。
“学长,你不用说对不起的,我知道,小毓她?”我忍不住问道,我只是想知道,那些传言,他是否深信不疑。
“她出国了,曼哈顿!”学长叹息了一声,眼中仿佛是积蓄了万年的黑洞。
“我知道,那里有世界排名第七的音乐学院!”我苦笑着,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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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红烧肉,青椒肉丝!”ACM程设大赛的日期越来越近,我们小组三个人,整天泡在科研楼的一个单间学习室,韩夏整日研究渗透技术,我每天啃着那本已经起皱的大辞典,另一个林悦学长,则主要进行安全性测试。
而中午打饭的任务,我主动承担了下来,学长的饭卡上,居然贴着蒙奇奇卡贴,原来,这个世人眼中难以接近的男子,居然隐藏着一颗少女心。
“小七,我的呢?”每回林悦都会饿狼一般眼巴巴地望着我。
“也有啊,在这里呢!”我打开另外的袋子。
“喂,怎么每次都和韩夏的一模一样,那都是韩夏喜欢的菜啊!”林悦学长故作委屈地看着我,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这两个在信息学院叱咤风云的人物,私下里怎么都有点为老不尊?
“吃吧,要不下次你去打饭?”韩夏知道,胖胖的林学长是最怕动的了。
林悦掰开一次性筷子,完全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韩夏喜欢吃的,就是我喜欢的!”
不错,他的行动完全印证了他的语言,只是我从来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不吃的。
忙起来的时候,韩夏似乎暂时忘记了那个叫做毓的女孩,听说,小毓出国深造,而毓的家人,也不同意这段恋情,他们认为除了这个出身寒门的穷小子,她,会有更好的归宿。这一切,只是听说,我却从韩夏的眼中,看见了肯定。他,一定恨着那个女孩的辜负,恨她沦为世俗吧?
关于这一切,我从来不敢过问,每个人心中,都有那么一个不可触及的角落,那里裹藏着一段故事,囚禁了一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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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韩夏学长变得这么熟,并不是因为被剥夺了初吻,而是那天,我扶他回宿舍的路上。
我知道,他这个样子,在世界另一头,一定会有一个人担心不舍。
“哟,韩夏找了个小女朋友?”
“难道是,酒后乱性?”
“韩夏,怎么会有这样的一面?”
。。。
我默默低着头,一手搀着学长,试图赶快走过这纷乱的人群,一旦天使堕落,他就会被覆上恶魔的骂名,虽然我知道,他只是暂时折断了翅膀,化成了凡人的模样。
我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知道,醉酒的韩夏,和不可能的我,在明天的H大论坛上,会被写成什么样子,”厚颜女学妹趁虚而入”,“H大头号才子下嫁女学妹”,还是“为了酒后负责,韩夏被迫告别单身”?
我突然感觉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了我的腰际,就像他当年搂毓姐姐一样吧,无论旁人有多少闲言碎语,这只手,给了我足以融化北极冰川的温度。
“小七,慢点走!”我分明看到他的嘴角有一丝微笑,唇边是一抹血色的嫣红,他冰冷地望着人群,仿佛在宣示着什么。
第二天,我在贴吧里面输入了“H大”,居然跳到了一个“Sunshine Of Summer”的私人网页,背景音乐居然是《you are my sunshine》。
“小七,一个人久了,我有点不习惯,我想我该追寻我的爱情。谢谢你,生日快乐!”网页中间滚动着几个大字。
他,居然知道我的生日?我转过头去,看着床头那只兔子,肚子上面的字愈发好看。
这幸福砸在头上,可惜我没有带安全帽。我鼓动沐沐也输入了“H大”两个字,结果出来了两个大大的404。
估计,学长是先黑掉了论坛,又锁定了我的域名,直接设定了301重定向。这个行走在网络世界的侠客,居然如此干净利落,又丝毫不失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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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天依旧在3个人的小空间为ACM大赛做最后的准备,林悦在这几个月的紧张准备中,每个月饭卡透支,居然还瘦了10斤,我偷偷给他们充上。要说减肥,也许,码程序是最好的方式。
韩夏,总会在转冷的时候提醒我“小七,该加衣服了。”
在吃饭的时候,“小七,以后吃饭文雅一点,小心嫁不出去呢”
在过节的时候,“小七,圣诞节快乐,额,礼物上给你写什么呢?”
我总是“嗯嗯嗯。。。”知道啦,学长的每一句话,我都像圣旨一样遵从,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他,跨越那么一段曾经遥不可及的距离。
“学长,礼物上就写SOS吧!”我狡黠地望着她,嘴角勾勒出一丝弧度,学长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迷离又瞬间清晰,他轻轻地拍了下我的头,提笔在上面写到。
“谢谢你,给我带来曼哈顿的阳光!”
我感觉,我和学长的距离越来越近,内心又开始极度不安起来,韩夏,你知道大洋彼岸的那一头,有个人,正在拼命记住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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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我是小七,其实我是毓姐姐的表妹,你,是不是有点薄情了。
其实,她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她只是得了阿兹海默症,她说,她会在那里,为你弹完当初约定的1225首钢琴曲,然后安静地,忘掉你。
你知道我每天打的菜为什么都合你的胃口吗?毓姐姐走之前,给我留下了一张Summer’s love清单,那里,写满了你爱吃的食物,我只是照着她的笔迹,决定了你每天的食谱。
你一定知道那个SOS是什么意思,“sunshine of summer”,毓姐姐说过,你就是她的阳光,而且,是初夏午后的阳光。
你以为我在图书馆真的成为了花痴,我只是想替姐姐记住,那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的模样。
你以为,我当时为什么答应你参加ACM,我只是想替姐姐,完成她无法完成的约定,她说你总是太会照顾别人却不会照顾自己。
你知道远方,有一个姑娘每日思念你,却再也不敢来到你的世界吗?
只是,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毓姐姐,怕你无法忘记他。她宁愿你以为她薄情,以为她背弃约定,以为她狠心抛弃你。
她说,她宁愿你恨她,也不愿你记住她。因为,忘记一个人比放下一个人更难。
但是,我真的不知不觉喜欢上你了,我能看到你辉煌背后的落寞,光环之下的忧伤,我不会告诉你,因为,我不忍再伤你一次。
我没想到毓姐姐的那句“小七,千万别喜欢上他额!不过,替我好好照顾他吧。”居然成为了最唯美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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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M程设大赛,我们终于还是从亚洲组比赛中取得了去曼哈顿参加决赛的资格,我没有想到,韩夏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离开。整个校园都是韩夏突然退学的传言。
“额,小七,当你看见这条短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去曼哈顿的路上,抱歉,没有替小毓照顾好你。”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小毓的妹妹,大二那年,她说她有一个7月7号出生的表妹,还好,你美的一点都不像从地狱出来的恶鬼。”
“你以为,我找你仅仅是因为你的英语好么,我知道,就算我不去找你,你也会来找我,虽然我不知道,小毓会让你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因为她说过,会有一个像她一样的女子走入我的生命。”
“额,你忘了,在图书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看了你很久,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看到了神似的面容。”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一切,我想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你应该清楚我擅长什么。”
“另外,请你深信,有一个男孩,正在让自己变得更好,直到足够优秀,才会来找你,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最后,我会去找她,在她忘记我之前!”
—尾声—
原来,生日那天,你说的追寻,是去曼哈顿找毓姐姐。我怎么忘了,你饭卡上那张蒙奇奇的卡贴,其实是毓姐姐的微信头像。
原来,毓姐姐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记得一清二楚,虽然,我不知道,她还能记住你多久。
我希望,你能听到她为你弹奏的每一首歌!
PS:大家好,我是流光涟影,如果您能看到这里,你一定是一位耐心温和内心柔软的人,这也是小毓系列故事中的一篇,初次尝试用女性为第一人称写,还是有很多不足,不过您的支持,让它出现在了更多人的视线中。故事是现实加上了一定的虚构,希望它能给您一份美好的心情,其中有很多彩蛋,都是和现实中的一些地点,还有大家知道的人物相关,不知道大家发现了没有额,如果看见,请留言吧。
如果您想更多地了解我和小毓的故事,在这里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