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一气呵或的两副中心图,线条精准度的流畅,图结构的合理比例,自己都无法相信这是自己的绘画水准。
想起了昨日幸子说的那句:“看起来在水面上悠闲自得的天鹅,其实水面下的双脚一直在努力划水呢?”
十年前的我不敢想,也从不曾想过自己竟有绘画的技能。2015年的第一幅彩铅画,是将纸放在图片上,随着若影若现的影子描出来的。条线的拙笨犹如认为自己不可能绘画的思想一样紧绷,色彩也不会调配,引用朋友原话就是娘胎之症—无色彩天赋。
因为简单,所以幸福。从小“一根经”的我总对自己的自我效能感像充满气的气球一样膨胀。荷花画激发了我对绘画的好奇心,每天至少画一幅,也因烧焦糊过无数次菜。有时我依着简笔画手册绘生活日用品,有时亨受互联网的便利搜索图片,有时临摹书本的插图...。
一不留神,绘画的纸张堆积如山,有完成作品,有作了一半未完成的半成品,也有不满意而被废弃的;绘画的笔也从起初的彩铅、水彩、勾线笔一路增加与转换,马克笔也从第二代升级到进口。
清晨打开笔袋,看着混杂在彩笔中的铅笔,拿起来,又放下,最后拿起慕那美的黑笔。
握看笔,注视着躺在桌边的手机,思考着如何转图。“找度娘吧!不,我不能让她小瞧了我,我不想再依赖她了。”
笔不知不觉在纸上转了起来,图形在一次又一次的落笔间慢慢凸现。此时的自己方真正领悟到一万小时定律中的N次与N种的练习的真谛。
终有一天发现,那些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都是时间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