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通醒来时,阳光依旧刺眼,崔老还在喂着锦鲤,隔壁手下们吆五喝六的喧闹声又起。文通在想,爷爷是否还在?昨天是否只是梦一场。看文通醒过来了,崔老端过来饭菜,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文通机械的吞咽着,用他喂锦鲤的眼神。
昨日哭的实在辛苦,腮帮子吃饭都不利索了。这个事实很是致命。文通索性慢慢、慢慢地咽着。一边咽着一边想着。脑袋是麻木的,思维是亢奋的。想起问题有些异常:如果爷爷不发现桃花源,如果爷爷不去报太守,如果太守不图财,如果太守找得到桃花源,如果......如果没有这些如果。父母会死吗?爷爷会死吗?文菊会当儿子一样的养着自己吗?这仇还要报吗?杀谁?似乎无始无终,又似乎没有了必杀人。太守要死,崔巨要死,桃花源更要死。世界都要死的,孤单单剩我一个,我还活着做什么……?
饭吃完了,默默摆上一盘棋。崔巨小心的问:“想好了吗?”文通将摆好的棋一巴掌拍乱,告诉崔巨,想马上去桃花源。自己的仇要自己报。崔巨仔细看了看文通,心道:心性还不错,怪可怜的。如果进到桃花源给他找个好老师,可能还真能琢出一枚美玉呢。想到这,爱怜的对文通说:“这样也好,你先回太守府,明天中午我去接你。”文通木然的出了屋,唤上正在赌钱的衙役,一道回府去了。崔巨目送他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见。
是夜,很快就会过去。文菊最近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一大早就去粮库视察,文通去问早安,扑了个空,见不到也好。反正无利不起早,文通开始不介意用最恶毒的眼光来看待一切的一切。一个上午慢悠悠地漫漫度过,吃完午饭,文通就早早回屋呆坐着。
正午,冬日温暖的阳光温暖着每一个人,文通裹着厚毯子,抱着手炉,蜷缩在窗棂透进的阳光里。一个拄着龙头拐的“老妇人”,慢慢的向太守府移蹭而来。到了南墙也不见回头,只一闪就鬼魅般的消失了。再次出现时,拐杖换成一个裹的严严实实的孩子。一老一少,慢慢地悄失在冬日的光辉中。
初冬的溪流,无声无息的静静流淌着。像极了一去不返的时光。一叶扁舟像一部穿梭时空的机器,飞速的穿透这时间之流。留下一道清晰的水迹,渐渐恢复成,无叶的冬树略显孤苦零仃的倒影。文通裹着大氅坐在船头,静静的,仿佛一尊雕像,已经融入了溪流,在身后留下一片悠悠。
等到文菊确认文通不见了的时候,已经是五日后的清晨。待找到崔巨处时,崔巨正在一个人守着茶炉摆着棋谱,听到文通失踪,也唏嘘不已。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文菊虽然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心道:怎么就和他那死鬼爷爷一样,如何也寻不见踪迹了?可怜了我这些年对他的疼爱。罢了罢了。这桃花源看来还真是海市蜃楼,飘渺神秘,令人向往,却又一直顺应天道,无缘者只有空费心机。天机不可触碰。罢了罢了。莫名得紧张起来,突兀地想起了小十七的爽,急急忙忙地打道回府了。
要进桃花源前 小节一下
序 除了定下揭露人性的主调 是给自己完全彻底的写作自由 不用考虑语言方式 以及所谓历史
引子 进一步架空历史 给自己最大限度的挥洒空间 整个生物史是轮回不息 桃花源也不过是大能创造的异度空间 从有生物以来 至几百亿年后的未来 唯一不变的是人性 无论统治世界的是什么 看现在世界的乱局 探人心深处的狂躁
有人说 初稿都是狗屎 颇为认同 随着写作的深入 我对自己的文字越发的不满意起来 写作真特么累 所以期望你们的建议和意见 鼓励与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