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事情发生
云野
道光年间,有数百人说秘密潜入皇宫,谁知有主事者知道也漠然待之,以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没有发生,它就是“不存在”的。幸亏当时有一在城楼上玩火枪的皇子,一个枪声镇住了那伙“狂人”,清兵反应过来后,才把局面控制住。
人的活动是有苗头和规律的,究竟是探索性的还是研究性的,又或者是持有其他“破坏性”的?现在信息多维,跨界思考甚多,有些行为上就模糊了思维梯度。有人说踏实、实在最好,应该是的,脸上写着“靠谱”,再就是做事情有其“道”、“逻辑”。
经历过生活的磨炼,而继续保有“活性”的人,值得关注。我们可以在他身上感受到灵魂的香气,甚至是觉得他的活法是有趣的,也可以是值得发掘的,当然都得是有意思为前提。至于其中的频道是否相振,这得我们自觉参与“其”中,感受其“美”,哪怕是感受“氛围”也好。古琴之美难以言状,那种穿越时代的悲情、美奂,我们似乎难以理解。唯有生活的记忆划痕,好像留下了一点印迹。明代汤显祖的曲目,一听就入肺,接着就入心,不知怎么着就着道了。
人说文人自古多情,想不到写多了几篇小文,就成了半个文人。对文人的好印象,是由于他们会表达;对文人的不好印象,是他们过于矫情。实际上生活点滴有所共鸣,又何必非要区分何种印象呢;除非,是涉及底线与原则的。作为理科男一枚,想不到文字成为一种表达渠道,那种有点逻辑的思维或想法,好像物理的漫反射一样,反过来悄悄的影响了自己,也悄悄的改变了自身的电磁波;也若做了几道有点推理的几何证明题一样,自己掉进了公理与思维的圈囿当中。
说到“掉”了进去,倒不如说黎敬民先生更加“离谱”,蛰居乡间十二年,使用自然常数“语言”来搞他的业余科研,还使用了纯数理来描述新冠的情况。邓鸿居士看上了他的论文,前些天还约他到“养正书院”交流——黎说,这种交流对他来说意义重要,起码他知道有人可以是“同频”的,而不至于陷于自以为是的孤独当中。若确实有重要发现,人确实要有一个相对的“孤独”期——不然邓公不说他的算法是“黎氏算法”了。邓鸿先生本身也是数学家、计算科学家,有他的一起“共鸣”,未知思想的巨人肩膀上,又看到了什么?
急于本科工作之后,很多东西已经逐渐“荒废”,但是心灵的敏锐与自我觉察,倒是回浪了。我对社会现象的观察不但在外围入手,更重要的是要敢于解剖自己,把众多的花花肠子划破,才能够敢于面对各种冲击与不堪。当我看到不堪的自己时,我也会鄙视自己。当意志耐性忽灵几现,愿意矗立时,竟然发现了一片光明,路钻弥坚。
好吧,开怀开释数段,悄悄闭门,小圈自行把玩吧。玩,也是“灵魂”的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