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特别烦恼,缺钱都快缺氧了。我甚至担心,会不会因为长期缺钱而体力不支,从而整体垮塌。
于是我想起了村里的土墙瓦房。他看着我出生,陪着我长大,望着我出来,盼着我回去。给我温暖,给我呵护。
如今他身矮体胖,灰头土脸,炊烟凝固在蜘蛛网上。木头板凳上躺着朽脆的火柴盒子。土灶台上倒扣着葫芦瓢。黑筷子散落在大木板桌上。
时光慢些走,一凿子一锯子雕刻出来了的镂空窗子。一整块一整块实木板拼接成的墙壁。我都想留下。
我不停的在脑海中勾勒土房子和现代化碰撞的样子。
应该有个吧台,不用人潮涌动。偶尔有几个想要歇一歇,回忆过去的人就行。有个酒柜,不用存放太多江湖的酒。
装一组麻布沙发,放一堆柴火,生一个火塘。烤几个土豆,熏几块肉排。招一桌路过的客人,泡一碗古树老茶。吃一顿山野,话一顿沧桑。
老房子,老村庄。
过客
归人
鸡豚,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