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自创 文责自负】
各位小伙伴、大朋友,可爱的宝子目睹过老虎吗?
反正李老师近花甲的李老师没有亲眼看见过老虎,虽然李老师是地地道道的关中平原腹地的人,没有见过,但是相信东北地区的朋友恐怕也没有遇见过老虎吧!
说实在话,李老师见过狼的。
那也是一个初秋的时候,李老师十一二岁的样子。
“九月的小蒜香死老汉”这句谚语被深深地刻在了那时的农村人的脑海里面。
这是一种美食,而且是当时的人们充饥的时令美食。
所以每到采摘的季节,人们争先恐后地挖掘去年、前年曾经小蒜集中生长的地方。
小蒜常常喜欢长在沙滩上,而且是具有连续生长的特征。
在风调雨顺的情况下,来年还会有大量的小蒜生长在往年的地方。
所以当时的人们不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会提前确定哪里生长的丛生的小蒜茂密。
李老师和约好的一个小伙伴前往村子东边靠路边的荒滩上寻找小蒜。
那也是秋后正中午吃饭的时间,劳作后的人们在家做小息,因为下午大人还要进行更繁忙的特别消耗体力的繁重的农活,所以田间地头几乎没有大人们。
那也就是北方的包谷正在成熟的时节。 就如同现在当下的几乎是一样的,作物成熟的时候需要的是高温烘烤炙热那样的感觉,才会有谷物颗粒饱满,水果口感香甜,嘎嘣脆,色泽鲜艳……
可是正当她们沿着荒滩的小路,朝着一颗大树下面走去时,突然看到了不远处一只正在奔跑者的狼,狼正从左前方奔跑出来,但淡淡的黄色的皮毛还是清晰看见的,身材并不大,但是清清楚楚看到狼的尾巴耷拉着,前两只前腿奋力地迈开,接着后退也急速地蹬上前方……
“狼!狼!狼来了……”她们两个同时喊起来。
她们一边惊慌地吼叫,一边飞也似的转过头,迈开发软的腿,朝着刚刚来的路边飞奔而去……
一边跑一边扭过头,还看着狼,狼是不是在追赶着自己呢?
狼朝着右前方奔跑而去……
另外的一个小伙伴不知道是脚底下碰着了石头,还是小腿发酸了,身体打了一个趔贴,倒在了小路上,头朝后面一看,又马上爬起来继续向前跑……
当时的自己只知道嘴唇发抖,整个脸都在发麻,两只腿在发抖,但是当时的两只脚特别地听自己使唤,不停地往前嘀嗒嘀嗒地跑去……
再次确认狼没有追赶我们那悬着的突突直跳的心,才从嗓子眼上回到了胸部,大口大口地喘不过气,感觉到只有微弱的呼气,没有呼的气……
“我也不知道咋的绊倒在路上了……”同伴说,“腿不听使唤了!”
“你看你的嘴唇发紫,脸色苍白……”同伴有补充到。
那次也是李老师一生中亲眼看到的狼,一只近距离奔跑的狼。
但是不在李老师一生中经历过的一次又一次秋老虎的高温的侵袭也不在少数……
儿时有妈妈的保护和陪伴。躺在用细细的竹子棍编织的簿子上面,我们几个孩子们和母亲躺在上面,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堆拿青蒿与柴火一起点着的烟火,这是智慧的人们就地取材驱蚊灭虫的民间的有效方法。
常常是数着星星,听着妈妈讲故事入睡的……
等到李老师自己的孩子小时候成长,完全是凭她当时的年青力壮勇,抵抗过秋老虎的烘烤。
记得孩子小的时候,李老师他们租住的是民房。一般的情况下,民房都是二楼出租,一楼是房东居住。
顶楼夏天有多热,冬天就有多冷!
每年的四月底,五月初的时候,顶楼里面热的太太。不过后半夜还稍微凉快一丢丢。
但凡到了六月底以后,顶楼房子里的温度简直不是人能住的。另外的一种情况是每逢下雨,整个房子的蒸汽从楼顶往下发散,因为楼顶上的雨水遇到了已经是铁板烧的温度的楼板,就发生了大量的水蒸气……
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李老师都是在晚上居住在房东家的室外的平房上面或者阳台上。
不过好的一点,就是城里的蚊子苍子要比乡下的少的多得多。
当时李老师年轻,孩子还小,都懂事听话,他们简单照做,妈妈说去哪里,他们就如同小屁股虫一样的跟随者。
相应的年轻时的妈妈也比较轻松的。尽管孩子的爸爸李老师的丈夫工作单位在十几公里以外,当时还是小礼拜,上班时间每星期工作六天,休息一天,而且是板上钉钉的,因为单位只有三个工作人员,还要休假轮流值班。
所以,无论李老师不但要上班,而且要照顾好自己的孩子。
如同陀螺一样,在不停息地转动,这就是李老师的工作状态,生活方式。
可是李老师只有接纳,因为生活这部枷锁所人人都要带上。
现在李老师的大女儿已经结婚了,确切的说结婚了近乎两年了,二女儿今年刚从大学毕业,一边工作一边考试。
应该轻松了吧?!
但是李老师反而感觉到自己活得特别通透,而且看得比较淡,但是也不能忍受着如同这秋天的老虎一样,任意践踏人们的身体。
8月22号是处暑的节气,“处”者“出”应该是暑天开始结束,这是理论加经验的预期。但是相对于那种满满的烘烤感更加剧烈,而且热的特别老练,温度也在39度左右,居高不下。
这天气更让人容易烦躁。因为人的耐受性是有极限的。
婚姻也是如此的。
“昨天把汽车靠垫拿回家清洗,但是安装的靠背上面靠椅的螺丝有点松动。”李老师给从外面转回来大夫杜先生一边说,一边用目光示意靠椅阳台放着。
“那我看看!”杜先生不耐烦地说,但是还是走到老靠轶的旁边并顺手拿把它起来。
“我看这个好着呢,应该晃动是正常的!”杜先生马上肯定地说。
“靠椅的一边螺丝松了,另外两个螺丝孔在可是螺柱没有了,你看是不是的!”李老师,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心里十分不满地嘀咕着:明显是螺栓丢失了,因为两边对照就特别明显的发现这一情况的。
但是李老师把观察决策权交给了杜先生,要不两个人就会吵起来,而且杜先生是极为不愿意干任何家务的。
但是还是吵了起来,因为这是周末,二女儿在家里正常休息,此时此刻也是上午的10:00左右。
“你手是不是手贱!我好不容易把靠椅安装上去,你不经过我的同意,为啥把汽车靠椅拿下来清洗呢?”躺在床上的二女儿从床上扑到阳台上,并大声地对李老师吼叫。拿起了爸爸手中的靠椅,翻过来看了又看又放到爸爸的手中。
“你知道螺丝钉在哪里放着,你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能用上。”李老师对杜先生说。
“哦,以后清洗汽车里边的坐垫或者要拿一下什么东西的时候给你打上招呼,提前与你说一声。”李老师做到互通有无。
李老师把他们一家三口另外建的群的网名“越来越好”,改成“互相帮扶。”这就是李老师的初衷,并且落实到了行动上面,因为所有的美好的愿望或者梦想都是要从实际行动出发的。
“螺丝我已经上上去了。”杜先生说:“但是感觉到还是不合适,想卸又卸不下来。”杜先生听了女儿的话,更加笃定自己的看法的完美性。
“两边具有对称性,那两边都有螺丝,一边的螺丝是松了,这边螺丝孔还在,没得螺丝柱。”李老师带有强烈不满把自己观察的结果又重新的加以叙述。
“那我就干不了了!”杜先生直接把靠椅放在餐桌上,也就是摆在李老师的面前,因为李老师正在餐桌旁边摘菜,准备中午饭。
“我刚刚清洗的靠椅,不要放在餐桌上面。”李老师平静地说:“地上也不能放!”
杜先生没办法把靠椅又放回原处。
“那只能我自己干了!”李老师心里又嘀咕道。
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李老师也看到了自己的丈夫,杜先生作为一名男士干家务活的时候,一点点力气都没有,更没有任何巧道。
当初李老师曾经暗地大哭:离婚的念头一次又一次冒出,所以吵闹,不,是大吵大闹,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
但问题的本质就是:看法不一致是正常的!但是能把错误能把观点变成一致,哪怕是错误了,共同想办法在错误的路上能扭转过来也是合作的结果。
最为激烈的一次就是年关将至,李老师把自己的陪嫁的写字台拉回到了娘家:
这今后的日子咋能过下去的呢?!李老师一直到捣鼓,焦虑、担心、恐惧表明来源于她的大夫杜先生!
离婚!离婚!离婚!离、离、离……李老师脑海里时不时出现这个话题,所以她的情绪时不时就会爆发出来。
那年李老师过年是在她的表哥家住的。舅舅去世三两年了,舅舅在世的时候与儿子儿媳妇在小镇上承包医院的诊所。这样一来表哥和表嫂他们继承前辈家业,经营管理诊所。
忙碌了一年的中国人,家家户户年底必须彻底打扫卫生,准备迎接中国的春节。
因为灶神爷要上天言好事,再回宫照吉祥,满满的仪式感十足。
北方的冬天寒风凛冽, “三九三冻破砖”这句谚语把冬天描写的淋漓尽致。
那个年代的冬天没有地暖,只能用煤炉子取暖。
所以李老师在表哥的诊所,也是从打扫卫生开始的。最重要的工作,当时用的是自己用面打的浆糊,用报纸糊墙,既经济又实惠,有点废物利用的功效。
白天诊所的病人络绎不绝,打扫卫生这项工作只能放在晚上。
李老师和他表嫂表哥一边糊墙,一边看电视,最主要他们还是拉着家常。表嫂用小刷子把浆糊均匀地平摊在报纸上面,表哥和李老师往墙上贴。
“右边高,左边低,把右边往下拉和左边持平……”表嫂站在选出指挥者:“中间那块浆糊比较少给重新涂抹一下!”
不但要看起来美观,而且还要结实没用。
“准备吃个夜宵。”表嫂说:“隔壁家的牛肉子没味道还不错的,还有如夹馍……”
表嫂总是拿镇上最好的小吃来款待亲戚朋友,以诚相待,尤其是病人。
所以诊所的患者对于他们的服务态度总是十分都满意,这样一来口碑就传出去了。
腊月二十八过去,二十九又过去了,又来了除夕,大年初一过去……
正月初三,表哥表嫂和李老师一同回李老师的家。
他们来到家,见到李老师的丈夫杜先生:“在家过年。”表哥说:“娃呢?”
“嗯,过年单位轮流值班。”杜先生回答:“娃在看电视。”杜先生目光转向正在播放电视的房子。
“年前表妹在我那里过完年……”表哥一向不急不躁说话的语调。
“我也不知道她为啥过年没有回家,我们也没有吵架……”
“没吵架回来就好,也没有必要让人叫回家,既然回来了带好娃就好。”从门外听到一个老者的声音。
原来是杜先生家族按照辈分叫六婆的老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屋子中间。
李老师面对这样的场面,有一万个理由也没有办法说:
因为李老师要考虑自己的女儿以后会不会受到缺乏母爱的爸爸的无知无觉地凉意。
有时李老师感觉到自己活在卑微中的伟大和坚强才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并且受到没有尊严的对待。
说他们没有吵架,那简直是在白天做梦,痴人做梦。因为李老师、杜先生夫妻之间吵架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如同人一日三餐一样。
而且李老师把自己的家具用架子车在白天拉回娘家,没有人看到是掩耳盗铃吧!
人言可畏:丈夫根本没有给李老师一个体面的台阶下。
李老师表哥表嫂让李老师回家的时候,她无论如何说都不会回家的,因为那是一个让李老师心寒的家。
那面对这样的场面,李老师的表哥没有做出强有力挑战,因为李老师的心变了:她亲自要看护好自己的孩子。
因为这个丈夫的软弱和无能李老师不但看到了自己以后的路,更看到了他们离婚后孩子有受不完的艰难时刻。
这还得从李老师在表哥家过年看电视说起:
17英寸的黑白电视机播放电视连续剧,有一个小女生哭着喊着叫着要妈妈……
那哭声呐喊声让李老师一个人在房子里泪流满面,痛彻心扉,那哽咽声,喃喃的哭声让李老师喘不过气来……
那一刹那间,这一幕让李老师想起的自己马上上一年级第二学期的自己家的闺女,女儿的哭声拽回了母亲要回家的路……
这就是母性的伟大吧!
另一个阶段就如同夏天里的让人煎熬的高温的日子。
走过了大半生,就如同了立秋后,又到处暑,近乎三十多天,人们依然被高温的煎熬一样。
人生到了这种程度,李老师不是把手伸向别人,依靠他人,而是在不断地让自己有价值,让自己是自己的靠山才是唯一的出路。
因为想改变别人那就如同是疯子一样,所以改变自己才是王道。
并且在改变自己的过程中,要比改变别人轻松,而且实在,因为让自己是最大的受益者。
时间也让阳光不燥,微风刚好;时间会沉淀不一样的东西;时间让经历变成了财富;时间让烦噪变得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