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一家子分家,四兄弟几个分开养鸡场。
老大因循守旧,留家继承家业;老二喜欢大海,去了大洋彼岸;老三沿河定居,自成一脉;老四离群索居,与世隔绝。
时日一长,老大和老四这样闭门造车的养鸡场地方就逐渐自我封锁了起来;而老二点了科技树,改高科技追求效率养鸡;老三严格探究鸡饲料与鸡蛋/鸡肉产量间的关系,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精细养鸡方法。
老二和老三事业发展,养鸡场不断扩张,终于在地盘归属问题上发生了碰撞。老二虽然分家之初因老三的体系完善而落后,但点满科技树之后,效率养鸡的产能更高了,也就强过了老三。于是地盘斗争中,老二强过了老三,跟老三要了几只鸡。另外,老大和老四在老二的扩张过程中已经接近于半牺牲的状态,两个养鸡场支离破碎,几乎改成了鸡饲料生产地。
这样,老二做起了无本经营的生意,我出方法,你出鸡,你家给五只鸡借我养九年。期间的鸡蛋鸡崽都归我,鸡饲料不用你出,管理让我来。
养了一年多,老二借的几只鸡产量不错,老二一拍脑袋二拍桌子,又纠齐了其他几个流氓,再次强借了三只。老二的小外甥一看,眼红了,也开始打起他三舅鸡场的主意,向他二舅借了几个兄弟,如法炮制地成功借走了四只鸡,虽然产量有些寒碜,但小外甥却大有将其私有化之意。
老三心想,我出鸡你赚钱,你还想据为己有,这他妈的不是欺人太甚?老三当然不答应了。但当务之急是提升自己的养鸡场实力,于是老三向老二学技术,在自己精细养鸡的方法上再加上科技BUFF加成,逐渐赶上了老二的养鸡场,并大有一举超越之势。
老三学以致用的这些年,老二一直忙着东征西讨,养鸡场开得声势浩大,一回头发现老三已经不声不响地牛逼起来了。老二想着是不是得给老三来两闷棍,如果方便的话,再顺手牵羊反手摸鸡,给他妈的还借上两只,岂不美哉。
谁成想老二这两闷棍下去,非但没有打晕老三,一顿投钱买装备,反倒是把自己养鸡的本钱折进去不少。老二于是对内对外捧杀了老三一番:“现在我老二已经不是最会养鸡了,我宣布,最新最得力的‘养鸡专业户’之称非三弟莫属!”
老三一弓腰,说:“不敢当不敢当,养鸡这方面二哥您还是顶顶专业的。三弟我小打小闹还行,做领头羊带头冲锋,那害得是您二哥来。”
就这么着,借鸡的期限终于满了,5+3+4=12,十二只鸡回到了老三的养鸡场。但被分批最先和最后借走的几只鸡却回头开始嫌弃老三了。
第一批五只鸡说:“我们跟二爷的时间最长,现在在三爷家里已经吃不惯食了,我们觉得自己应该独立建场子。三爷不一定靠得住,我们投奔二爷去吧,二爷说不定可以帮忙。”
第三批四只鸡说:“我们跟的是二爷家的小外甥,虽然吃小二爷家的粮没给人家产多少,但我们现在跟了从三爷家里闹分家分出来的老三爷后,日子过得还不错,估摸着已经有独立成家的资本了,我们要自立门户。最重要的是,”这四只鸡补充说,“三爷家自从窝里打了一架之后,是又破又穷,连茶叶蛋都吃不起,跟着三爷我瞅着没啥盼头。”
第二批的三只鸡没想多说话,他们中间的那只混鸡中黑道的大哥作代表说:“哥几个跟我混,三爷罩着,吃喝不愁,别吵吵。”“好的。”其他两只鸡回答。然后这三只鸡就高高兴兴的跑回了老三的养鸡场。
但这去二留一的做法老三不许。更别说这三爷他大哥——老三爷——闹脾气,跑去了第二批四只鸡的场子里做主人,要跟三爷争抢话语权了。
这样一来,养鸡场就成了两大块和两小块:二爷的超级养鸡场和他的饲料生产地(大爷和四爷的场子)、三爷的大型养鸡场和从三爷家里走出去的跟随着二爷的第一批鸡、老三爷带着的第三批鸡。
第一批鸡和第三批鸡声势浩大地宣称要施行“自治”,但三爷不许,就这么不尴不尬地杵在中间,二爷不待见,三爷见不着。只有第二批鸡服服帖帖地跟着三爷,三爷给他们的饲料也够够的,无忧无虑地自己做着自己。
这不,前一段时间,第一批跟二爷的鸡又闹腾了不少时间,直到场子里开始闹鸡瘟了才停下来;第三批鸡也闹鸡瘟,但自家治理得不好,偏爱去指责三爷家里瞎弄。
时间要再长下去,要不考虑把这两家不听话的养鸡场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