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唐在他的三十六大里写到,他想象的未来世界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姑娘,一个满是现金的银行,几个从小一起混的兄弟,一个充满欲望,背叛和忏悔的复杂关系,那个倾城倾国的姑娘在把这几个兄弟睡遍之前绝不能老去。我的世界突然一下子很简单了,有个可以让我睡一辈子的男人和钱。
后来,来拉萨的第三天,午后,是想象中温暖的淡蓝色半透明的天,像救命稻草般的仅有的安静,抓着不放,普珍小姨和小伙伴在里屋睡午觉,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吸了两根烟,循环那首寻人启事,大门前的阿毛懒洋洋的躺在阳光下,我走近他,喂了它一块奥利奥,它好像不喜欢吃,还是怪我打扰它。我就静静坐在那,想以前想现在想未来。
离开拉萨的前一天,一个人去了天堂的时光,在那里留了张明信片,就贴在二楼楼梯口,无非就是煽情加矫情,后来才明白不过是自欺欺人。不过,还是希望你能亲手把它取回来,或者就当作留个念想。
回太原的火车上,无聊的说写点什么吧,熬夜写了一个很长的故事,看着自己码出来的上千个字,又都一个个删掉,最后就剩张图片了。虽然文字内容我还记得,但我却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劲儿也无感再写了。想起看过的一句话:为什么明明只差一个结尾,却要我从头来过。卓别林说,用特写镜头看生活,生活是一个悲剧,而用长镜头看生活,生活则是一个喜剧,而我却始终认为,这是一句反话。火车上,并排右面坐了一对同龄背包客情侣,他们应该是背包行完西藏下一站去青海,总有一些人的生活会让你羡慕,羡慕之下,就会做一些所谓傻逼的决定,而自己又是那种但凡有了决定就一定做出个一二三的人,后来,结果就是要徒步搭车走川藏和新藏线,一个人。
沈从文说能回忆起来的人和事都是湿的,我想说去他妈的回忆。明早我还要按时吃早饭呢,定了三个闹钟,不知道明早会不会一个都不响。
就这样,早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