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嶙峋的石块上,浪花击打着岸,似他心中一样咆哮着,初升的阳光照着他的身上闪闪发光……
1928年的深秋,登高赏菊的佳季,余光中就这样呱呱坠地了!当时,“他不知道他是谁”……只是随父母12岁就开始读诗,他一接触文字就热爱上它,认为文字有力量,有权威,他愿意去追赶文字、去领悟生命!去改变人们的思想、创作的风格!
在四川避难时,他去真正地接触大自然,他认为文字要晦涩、清朗、又深刻的,一片枫片,不只是凋落,更是“化作春泥更护花”;海面上掩映的航灯,是余光中在外对台湾的思念;乌篷船和灯笼缓缓荡漾在平静的水面上,那是余光中漂泊海外,故土之外的乡愁……一个秋晴的黄昏,在某个屋子的某个窗户前,灵感就在他青春洋溢的热血中,眉宇间的自信中迸溅出他吸引人眼球诗歌《舟子的悲歌》!诗中写出了她离开祖国大陆的苍凉,“漏风的帆,黄昏的一片云,午夜的一颗心和心头的一个影……”离开祖国大陆,游子的孤独寂寞,和漂泊无根的情绪油然而生。
他似“一块拒绝溶化的冰”——“常保持零下的冷和固体的硬度”,以一颗冷冰冰的心面对那些藐视台湾的美国。他自己“本来是液体,也很爱与其他人交流”,但他受不了外人的轻视,他就用唯一的武器——笔来与人作抗争,抗争下去的是一生一世的满腔热血沸腾……不管是犹豫还是坚决,当我们跨出那一步时,就在瞬间,把自己置身于巨大的文化板块之间,而成为某种意义上的“边缘人”,这种拒绝溶化的呐喊,这种以“冷”和“硬”为特征的捍卫,“溶化”不等于“消溶”,因为即便这里掺杂着某种无奈的话,至少还有着些许积极,更大的无奈是理想在现实面前的滑坡上。
“记忆像铁轨一样长”,火车既是故乡,也是远方。故乡安放着心灵的安宁,远方寄托着对未知的向往。火车是历史的亲历、见证者,它既是收纳着中国人的精神世界里难忘的时代记忆与丰富的个人情感,又承载着一代又一代中国人沉甸甸的梦想,热血青年的诗和远方……记忆像铁轨一样长,他们也是会随着梦想伸向诗和远方!
“红色的烛光仍并排的燃烧,仍然眷恋的照着我们的来路、去路”,它们在流着热泪,是因为他们在怀念那个与时间赛跑,不屈服于老,仍一直怀旧,追求诗和远方的——余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