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八岁以前,长大成人对于我来说,那是一份浸染在青涩之中对着未来又急不可耐得期盼。
尽管在那个年月间,这种急切与日俱增得更显强烈和露骨。无奈我却没有任何办法提前它得到来,或者预约自己能够不被束缚的独自奔它而去。
时日总是极尽漫长而拖沓,大有永远要你看不到那天到来的姿态。期盼的浓烈也不能逃脱被时日长久的稀释和消磨,它终究缓慢的褪去了最强烈的色彩。
当十八岁正真到来的那一天。它一身阳光灿烂的站在我的面前时,我所有一切往日的幻想和彩排,在那一刻只留下平淡和坦然握在手心间。
它如一张时光的列车票,我有些忐忑的就这样上了车,从此年龄如风翻书页。
对于过往,我偶尔在独自一人时回首张望它一番。我总是想在自己更加贴近它,详细的回想着当时的每一帧时,它总是愈来愈离我遥远且不可逆转的模糊起来。这种恍惚在我一身疲倦又逐渐的清醒过来后,时常使我孜然一身又徒留难舍的伤感。
‘我这一生注定是不平凡的,是要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这是我在十八岁时对自己的期望和认可,那是一团熊熊燃烧在心间不可一世又气吞燎原的火焰。
但是,这团火焰没有燃烧多久,就并不意外的熄灭了。
一个人在认清自己或者明白一些个事情之前,难免会走一些自以为正确的弯路,并投入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在此上面且不亦乐乎。当一切尘埃落定又不能不去追忆之时,往往不知是该选择庆幸还是失望。
我想起了周洋曾经的一句话:有些事情就像嘴巴里嚼着的口香糖,开始的时候时是甜的,到最后就会变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