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西影
自从去年穿上了这双运动鞋就不愿意在下脚了。开始购这双鞋子的目的是为了野外施工穿着方便,如今却派上了跑步的用场。
这双鞋一直是我最喜爱的,也就是这双鞋,如今它却把我的脚磨出一个豌豆大的血泡。我有点拉闷,不就是跑了几天的步!就这一点小小的压力,也不至于就如此的惩罚我。
脚在前,鞋在后,先有了脚,后有了鞋。
幼小的时候很喜欢光着脚在地上行走,感受大地的温暖,草地的润凉,那是一种无拘无束的洒脱和快乐,是脚不断地将我从睡梦中反复唤醒。路走得远了,也就感觉不到跋涉的痛苦。
穿上鞋也是为了我的赶路,虽这路途坎坷曲折,但没有什么险阻。偶尔有沙子或石子掉进鞋窝,我的感受要比这鞋子还苦痛难言。
自从鞋子诞生以来,它就成了人类祖祖辈辈流传的话题。鞋子的样子和原料也在不断的更新变化。不论是旧时代简陋的草编鞋,还是现时期的牛皮鞋、骆驼皮鞋、鳄鱼皮鞋等等,都在显示着鞋子的高贵。
对于我来说,不管鞋子是个什么模样,最重要的是要适合我的脚,它不但样式美观,更要和谐。我不会因贪图鞋子的华贵而去委屈我的脚。在别人眼里看到的是一双鞋,可我感受的是自己的脚,我觉得我的脚比鞋子更重要,这应该是一条大家公认的真理。
日常生活中,我也遇见过那些年轻的女孩子在鞋子的某个部位趁贴一块布,虽然没有看到她们的脚踝被鞋子磨出鲜血淋淋的样子,好似裹上一层纱布后,再套上光洁的丝袜,依然袅袅地走着,当她们在翩翩起舞走路时,也许会有人在为她们的那种痛苦抽搐嘴角。
脚长时间驮着我站立行走,他是功臣,也很无辜,如果是鞋子的不合适,那就是一副刑具,一套铸造畸形的模型。
在我幼小的时候,老爹卖了很多的粮食给我买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穿了一段时间后,鞋窝的前头总是潜伏沉积着很多被脚汗浸湿的泥块块。每当我不在愿意穿起那双白色的运动鞋时,老爹就用废弃的竹筷子伸进鞋窝搅动搅动,然后拿着鞋跟对着坚硬的树身摔打几下,把泥土从鞋内磕倒出来,并说了句:"这是多好的一双鞋,快穿上它上学去吧!"
有时候为了不想穿这双鞋,曾和大人进行过反抗,但还是坚持穿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个时候一直不明白,心想不就是一双鞋吗!为什么必须要穿它?不能再买一双新的吗?现在想想,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能够穿上一双运动鞋是多么的奢侈啊!它既是商品,更是一家人劳动的血汗。
生活在当今的人们,就不能再以鞋论事了,看看鞋店中那些琳琅满目鞋子的款式,在看看每个家庭鞋柜里一年四季各式各样不同的鞋子,什么雪地靴、旅游鞋、深腰的、浅腰的等等,还有溜冰鞋,有着无数种的鞋子,可我们的脚却只能穿上一双鞋。这里我想问,朋友们!你有一双适合自己穿的鞋子吗?
曾记得在部队服役期间,军需部门按期给我们配发了军用皮鞋。我总喜欢在鞋的后跟部打个铁掌钉,就像古代战马一样给马蹄加个铁掌,来保护马蹄。我给皮鞋打个铁掌钉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这双鞋,能够穿得长久些。
在部队我住宿的房间是单位办公楼的三楼,隔壁就是我工作的地方------豫西地区影视节目资料和文化器材库,与二楼上下对应的则是我领导的办公室。每当我穿上那双皮鞋行走在房间水磨石的地面上,就会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虽然领导没有说我什么,但我还是很在意的。
我不想去掉那双皮鞋上的铁掌钉。由于我工作性质的不同,若单位平时没有什么特殊要紧的事,在房间我就特别喜欢赤着脚。
四季更替,关于穿一双什么样的鞋,我认为,只要适合自己,它就是好的。一双鞋虽然它很贵很好,但它还是没有我的脚贵,当鞋子确实影响到我的工作或伤害我时,我愿意赤脚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