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本书在我的家里绝对是“见的次数最多“的一本这倒不是因为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而是我父亲在厕所里看完这本书以后,随手就放在了地上,然后每次上厕所低着头的时候,《看见》柴静的封面总是呆在那里,即使我从来没有翻开过他,这本书的封面也绝对是我所记忆的最深刻的一本书。
直到最近我才翻开了他,封面早已经被折的不成样子了,不过里面的语言是非常直白易懂的,没有语文课的那种“眼睛一看到就自动无视”的文学表达。从开头就可以看出这本书表达的主旋律:
“二〇〇〇年,我接到一个电话。“我是陈虻。”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可能是想给我一个发出仰慕尖叫的时间。”
所以我便能一路顺畅的读下去,而不是像读其他推荐书目时的昏昏欲睡。这本书是以自己在当记者时的经历为主线,侧面上也反应了中国这几十年来的变化。
我对于柴静的看法是,她扔掉了大众常有的愤世嫉俗,保留了一身的浩然正气,在一堆复杂的新闻事件面前,她仍然做到公正,客观,控制自己不为情绪所动,她始终勇敢的站在事件的天平中央,斟酌重心的位置追求事实背后的真相,面对着复杂的“体制”和国内人的愚昧,她选择了坚持自己的准则。
然而透过这本书,我看到的主要是20世纪的中国的几个片段,像是非典时期人们的恐惧,比如这段话:医生第一次穿隔离服,穿了一半又去拎一只桶,拎着那只桶她好像忘了要干什么,拿着空的小红桶在原地转来转去。我问她怎么了,她嘴里念叨着:“我小孩才一岁,我小孩才一岁。”连医生都有着对于死亡的恐惧,可见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