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声明,这不是一篇让你获取爱情的魔法教学,而是告诉你如何真正去看待爱情,看待在获得它的过程中你所经历的痛苦,得失等问题。
如弗洛伊德所言,爱情分为两部分,精神上,肉体上。幼儿期,精神上的爱情对象会大部分集中在家庭成员中,如父母,保姆等,等到青春期,肉欲泛起,肉欲对象没有固定范围,尤其年龄,而健康的爱情此时需要你把精神上的爱转移到激发你肉欲的对象身上,如果转移不当,可能会出现乱伦现象,或者获取心理性无能障碍,导致激发你肉欲的你不爱,或者你爱的是不能激发你肉欲的。好多例子,有人在婚后两年没有真常性生活,男子在触摸妻子的一瞬间会感到头晕,作呕等,其实并不是身体问题,而是心理问题。但爱情并不等于肉欲,也就是不要把爱与性行为混谈,真正的爱情并不排除性吸引,什么意思?就是说,你与对象之间的爱能够排除对方对于肉欲的渴望吗?或者你能担保你对象对于别的身体的欲望吗?不能!这是一种自然的现象,不需要排除,除非身体有问题。
但我相信,大部分看客并不是上述病症的患者,而是现实中被爱情困惑,或者被爱情折磨的小青年,但我得提醒一句,人各不同,不要拿别人的爱情和自己的比较,这不仅对于你毫无作用,相反,它本身就是一种错误的爱情观。
如徐志摩所言,茫茫人海中,我在寻找那个唯一的灵魂伴侣,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爱情本身就是一种稀有品,如史铁生所言“孤独并不是寂寞。无所事事你会感到寂寞,那么日理万机如何呢?你不再寂寞了但你仍可能孤独。孤独也不是孤单。门可罗雀你会感到孤单,那么门庭若市怎样呢?你不再孤单了但你依然可能感到孤独。孤独更不是空虚和百无聊赖。孤独的心必是充盈的心,充盈得要流溢出来要冲涌出去,便渴望有人呼应他、收留他、理解他。孤独不是经济问题也不是生理问题,孤独是心灵问题,是心灵间的隔膜与歧视甚或心灵间的战争与戕害所致。那么摆脱孤独的途径就显然不能是日理万机或门庭若市之类,必须是心灵间戕害的停止、战争的结束、屏障的拆除,是心灵间和平的到来。心灵间的呼唤与呼应、投奔与收留、坦露与理解,那便是心灵解放的号音,是和平的盛典是爱的狂欢。那才是孤独的摆脱,是心灵享有自由的时刻。 ”此刻,便产生了爱,由于人们心灵之间恩隔膜,人心与人心之间的征战杀伐,对于心灵而言,和平是多么重要,一个可以避战的港湾多么重要,所以在茫茫人海中,能够找到一个与你遥相呼应,彼此依赖的心灵是多么可贵,多么重要。正如自由的背景是禁忌,爱情的背景是孤独,正因为孤独,人们才需要爱情,爱情才那么可贵。但当你用博爱的谎言,去欺骗自己去爱好多人,那么你所得到的是爱情吗?会有人说,那鹿鼎记呢?你不要被故事所欺骗,而且我相信对于金庸老爷子而言,对于他的挑战不是鹿鼎记的幸福结尾,而是接下来的不幸开端,故事的结尾很幸福,但而后呢?谁也不能担保它不是不幸的开端。
再来说一个问题,那就是性的问题,有人认为在这个时代,性应该开放,不要太多的限制。但这样真的合理吗?性行为是一种语言。在爱人们那儿,坦露肉体已不仅仅是生理行为的揭幕,更是心灵自由的象征;炽烈地贴近已不单单是性欲的摧动,更是心灵的相互渴望;狂浪的交合已不只是繁殖的手段,而是爱的仪式。爱的仪式不能是自娱,而必得是心灵间的呼唤与应答。爱的仪式,并不发生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爱的仪式是百年孤独中的一炬自由之火。在充满心灵战争的人间,唯这儿享有自由与和平。这儿施行与外界不同甚或相反的规则,这儿赞美赤身裸体,这儿尊敬神魂颠倒,这儿崇尚礼崩乐坏,这儿信奉敞开心扉。这就是爱的仪式。爱的表达。爱情,不是自然事件,不是荒野上交媾的季节。爱情是社会事件,在亚当夏娃走出伊甸园之后发生,爱情是在相互隔膜的人群里爆发的一种理想,并非一种生理的分泌。所以性不能代替爱情。所以爱情包含性又大于性。 对于性的描写,史铁生有段话这样说:性行为的方式,天生酷似爱。其呼唤和应答,其渴求和允许,其拆除防御和解除武装,其放弃装饰和坦露真实,其互相敞开与贴近,其相互依靠与收留,其随心所欲及轻蔑规矩,其携力创造并共同享有,其极乐中忘记你我霎那间仿佛没有了差别,其一同赴死的感觉但又一起从死中回来,曾经分离但现在我们团聚,我们还要分离但我们还会重逢……这些形式都与爱同构。说到底,性之中原就埋着爱的种子,上帝把人分开成两半,原是为了让他们体会孤独并崇尚爱情吧,上帝把性和爱联系起来,那是为了,给爱一种语言或一个仪式,给性一个引导或一种理想。上帝让繁衍在这样的过程里面发生,不仅是为了让一个物种能够延续,更是为了让宇宙间保存住一个美丽的理想和美丽的行动。 爱与性是并不是互为充要条件,滥交现象并不是爱情的表达,只有爱之深,性才能更好的发挥它的意义。
爱情,或许在人们看来是一种理想,但人们能丢失理想吗?不,理想不同于幻想,理想是,人类的本能。人们是丢弃不了爱情的,可能爱情会带来痛苦,烦恼,但那就是它!你经历着它们说明你在爱,一切美好中都带有苦痛,或许最好的答案就在你的问题当中,或许只有这样,爱情才能在人们看来很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