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躲避黑暗的降临,在尤为艰难的岁月里,只有纯真的童年,教会了你什么是最纯的爱。尽管害怕胆小尾随而来,但我们分辨世界的好坏是靠着我们最纯最的感情。
剧中小男孩儿布鲁克由于父亲的工作搬迁到了关押犹太人营地的附近公寓中,父亲的纳粹党角色在剧中出演是较为成功的,他把纳粹党的心狠手辣演出来了,加之在他的中尉身上他也没有放过,而男孩儿对于这样的父亲全然不知,只知父亲是他心目中伟大的士兵,是为着祖国而存在的士兵。不过无论他怎样的心狠手辣,他的父爱还是存在的甚至是伟大的。布鲁克由于乔迁新居,又由于父亲的工作特殊,所以他不可以出去玩不可以出去上学,甚至不能出大门一步,对于一个童年时代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痛苦了。但是他透过房间的窗户看到了一群穿条纹睡衣的人,布鲁克的梦想一直都是当一名探险家,这无疑使他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求知欲,于是机缘巧合的他发现了后门可以通往那里,他偷偷的跑了出去,一直跑着跑着,就像一名探险家一样,终于跑到了那里,那是一个被铁栅栏禁锢的地方,那里的人们都穿着条纹睡衣,布鲁克看到了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孩儿希姆尔,他非常惊喜,他们透过栅栏每天交流玩耍,但是每次警报声一响,希姆尔就不得不推着小车回去,希姆尔的条纹睡衣上还有一串号码,布鲁克则认为这是他玩游戏的号码,但希姆尔说这不是游戏,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两个单纯的小男孩儿成为了好朋友,但这里发生的一切他们却全然不知。布鲁克的父亲请来了家庭教师来教布鲁克和姐姐上课,老师教的是历史,而布鲁克只对冒险感兴趣,在这里 他就不如姐姐说的津津有味了。有一次布鲁克找姐姐,说着条纹睡衣的神奇故事,姐姐告诉布鲁克说,他们是犹太人,他们是最坏的人,布鲁克却不愿意相信这些,希姆尔不是,他家的佣人帮他包扎伤口也不是,但是老师却和姐姐的说辞一样,他不知道该相信谁,可是他看到的绝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布鲁克带着疑问来找希姆尔了,希姆尔说他不喜欢士兵,而布鲁克说他觉得士兵很伟大,因为他的父亲就是一名士兵,希姆尔说父亲都是伟大的。当布鲁克的母亲发现每天难闻的气味是通过烧犹太人散发出来的时候,她实在无法忍受了,忍受不了丈夫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她提出了离开,带着孩子们,她不愿让孩子们知道这些残忍的事情,甚至残忍的国家政权。有一天希姆尔被派到布鲁克家里擦杯子,他看到他异常开心,给他蛋糕吃,却正好被中尉撞见,中尉恶狠狠的质问希姆尔,希姆尔说了实话,而布鲁克却由于害怕而撒了慌,诬陷了希姆尔。等布鲁克再来找希姆尔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他懊悔不已。布鲁克临近出发的一天又去铁栅栏找希姆尔,他看到希姆尔的眼睛被打的出血了,并且和希姆尔道了歉,希姆尔接受了,并且同意继续和他做朋友,但希姆尔却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告诉布鲁克,他的父亲不见了,布鲁克也告诉希姆尔他就要走了,布鲁克说他走之前一定会来帮希姆尔找到父亲,他们约定明天,希姆尔带条纹睡衣来,布鲁克带工具来挖条道。他们兴奋的约定了。第二天两个小男孩如期而至,布鲁克穿上了条纹睡衣进到了铁栅栏里,单纯的他们不知道,他们已经迈到了地狱边上。警报声响了,他们该去到指定地方了,而今天的指定地方却是毒气室,他们天真的以为真的是进来洗个澡,然而却是永别了。当布鲁克母亲发现他不见了时,父亲跑到营地,然而却晚了一步,毒气已经放完了,那批犹太人已经全部死亡了,不同的是,多了一位并不是犹太人的他的儿子。
如此单纯的孩子,如此纯真的友谊,却建立在了战争中,不是普通的战争,是一场剿灭犹太族的战争,他们没有错,就像当年的南京大屠杀,我们也没有错,可侵略者就是要进行着惨绝人寰的杀戮。犹太人也没有错,难道就因为他们太聪明了就该被灭族吗,难道说会做生意就给国家带来灾难了吗,没有,是国家容不下这样的人,国家的政权容不下。多少年来,这段历史不能遗忘,它就像锥子一样篆刻着人的内心,让我们无法回首那段沉痛的记忆。无论是南京大屠杀还是犹太族的灾难,都是世界上曾经最痛的事,这种事甚至会发生在军人的家庭中不可避免,就像布鲁克,像布鲁克的奶奶到死也不原谅儿子做的事情,不原谅他的杀戮罪孽,可是在当时,无论做什么都徒劳无功。我们只能悲哀。
影片以童年的视觉切入,能使人又联想到那个时代的残忍,用童年来形成鲜明对比,衬托出政权的残暴与不可理喻。人物形象也都发挥到了极致,尤其两个小男孩儿的纯真友谊,是不分种族国籍的。我们应该缅怀铭记这段不可忘却的历史,也应该永远的引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