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17年6月24号,时隔两天没来公司,就变了个样,以前驻扎在这的建筑公司把他们费心费力又费钱建好的围墙以及大门拆了。
当然,我关心的重点不是这个,我关心的是旁边那个小板房以及小板房里的那位大叔和他领养的大黄,结局是可想而知的,大叔跟大黄都走了,我不确定大叔是不是把大黄带走了,因为大叔家急这里很远,但是大黄它不在这儿了,任我怎么呼唤,它都听不见了,想给它吃我吃剩下的虾皮也吃不到了,一想到前两天还在我面前活蹦乱跳的大黄以后再也见不到了,真的好失落,我边走边想,也许,只是也许,大叔没带走它,而是送给了当地的人们喂养也说不定,这样我可能还有一次跟大黄擦肩而过的机会,也许再见时它依然记得我,依然会对我摇尾巴。那样就好了,证明大黄也像我想念它那样记挂我想念我。
因为,我内心深处的独白是,我跟大黄之间是有感情的,我喜欢它,我觉得它也喜欢我,就像读高中时的暗恋一样,不一样的是,高中的他不喜欢我。我比较直接,每次见面都要对它说“大黄你好乖喔,我好喜欢你喔”。而它每次就都摇摇尾巴然后舔舔我的手,我当这就是它也喜欢我的回应。
大黄走了,我真的不习惯,它走了就代表以后我值夜班时就没狗陪我玩了,我要继续一个人孤独的日子,大黄听不懂我的言语,但是它会在听到我呼唤它的名字时大步朝我跑过来,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它能听到。还有就是在对我同事狂吠的时候听到我的声音就会变得安静下来,我特别喜欢它这样子,就像我是它的主人一样。
大黄,要是没有跟大叔去,就回来找我好不好?我养你呀,养你很久很久好不好?
大黄,这么土的名字,是我给它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