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之暇,被休闲装,头发凌乱如草,手执《中国文学》或法国凡尔纳之科幻三部曲,听风而坐,消遣世虑。千米之外,约见珠江如带,船舶鸣笛。每日静坐窗前,茶水歇,或饮一杯咖啡,观朝阳、送夕阳、迎素月,日日如此,不复倦也。
——今日练笔
整个春季,举国上下疫情带来的生活影响到处波及。
生活表现,我们都在安静的“居家隔离”,可虚拟世界里一片哀怨,叫骂喋喋不休。不管真的假的,跟了风再说。
我想,我不必去凑这个热闹。眼不见不为实,就算见找了都未必是真的。如今的世界生活里,多少人类都找不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就算找着了,也习惯性的在众人面前蒙上一层纱,又有谁能透透地摸清真相呢!
我把不凑热闹的这段时间交给了书。书啊,读着读着就理解了人生;读着读着,就看透了人生;读着读着,就把自己中年的尴尬给想透了。
昨晚睡前,我跟先生说:“跟你结婚这十几年,除了在HK那五年多的时光里认真踏实拼命地工作以外,其他那些年都在晃荡,没个认真劲。”
“这不就是人生嘛!当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你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每一段人生的精彩,精彩在于我们真实地经历了。丰富的人生总比那些过得单调且从一始终的好吧!”先生的话总能让我释怀。他老早就把人生看得透亮透亮的。
“噫!吾以至道乙未岁,自翰林出滁上,丙申,移广陵;丁酉,又入西掖;戊戌岁除日,有齐安之命;己亥闰三月到郡。四年之闲,奔走不暇;未知明年又在何处,岂惧竹楼之易朽乎?”这段话出自北宋初期王禹偁的《黄冈竹楼记》,今日读到反复体味。
这是王禹偁被贬湖北黄州时,在荒僻处自建竹楼两间里写下的人生。
无论是王禹偁贬谪到黄州,还是苏轼被贬到此,我们都能在不如意的文字情感流露中找到他们的人生寄托。而彼时的人到中年,因为经历了从未有过的人生低谷,感受到了事业的风波挫折,在这段长久的人生感悟里才能获得一份质感。
厚厚的质感里有中年人对生活的新一番领悟,外表品茶读书,内心却依旧坚持和顽强。对生活,从未停歇。